她的背撞在玻璃门上,哐咚直响,皮肤顷刻红了一大片。
疼吗?他伸手抚摸她的背脊,一下又一下。
不疼。她迷乱地摇着头,发丝在他肩头、胸前扫来扫去,柔软的触感让他头脑发热。
陈景恩把她抱了起来,离开了玻璃门,他的分身还插在她体内,每走一步就在她肉壁上搔刮一次。他的手臂很有力,不费吹灰之力就抱起了她,如同拎起一只塑料玩具般轻松自如。
走了几步,他站定,双手覆上她的大腿,让她的腿盘在他的腰间,固定好后,他开始上下耸动。她全身冰凉,刺激着他的感官,他荒谬地觉得,自己被一条美女蛇缠住了身躯。
她像只考拉一样挂在他身上,搂住他的后背,摸到了那里结实有力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在不停鼓动,把她的手掌都顶了起来。
雪白的长腿缠在他腰间,和他的深色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映在玻璃门上,说不出的色情,他的余光扫到了门上的场景,只觉得分身又胀大了一圈。
他满眼都是猩红之色,双手托住她的大腿,把她搂得更紧,只想用最原始、最蛮横、最粗鲁的方式征服她。
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像是火山爆发的前夕,地热涌动、岩浆横流,热源在一点一滴累积。
杜蓓琪感觉自己在上上下下地颠簸,仿佛飘浮在狂风暴雨的海洋中,巨浪滔天,她在海浪中翻滚,随时可能倾没,而陈景恩是唯一的浮木,她能做的只有紧紧抱住他。她的口鼻、耳朵甚至眼睛全灌满了水,难受至极,她却爱上了这种快要成魔般的疯狂。
呃。。。。。。她喘息,嘴唇吻上了他的耳廓。
她温热的鼻息悉数喷进耳里,仿佛有风灌进了耳朵。不,蓓,快停下。一秒内,他有了射精的感觉。
杜蓓琪没有听他的话,反而把舌头探进他的耳洞,顺着洞壁一圈又一圈地刮舔,越来越深入。。。。。。
火药的引线被点燃,滋滋作响,爆炸再也无可避免。
他兴奋得无边无际,牙根快被咬断了,太阳穴都突了起来。左手抱着她的大腿没动,右手换了位子,按住她的腰,像是要把她挤进他身体那般用力。
健壮的胸肌牢实地贴合她的粉乳,抱着她的膀臂肌肉膨胀,青筋都鼓了出来,他的大腿不停震颤,在急促的喘息声中,挺进了她通道的最深处,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爽到了极点,他抱着她,目光滞在空中,半天都没有任何动作,什么极乐园、什么净土、什么天堂,在她那里,通通都能找到,她的身体带给了他无与伦比的快乐。
以前,他和朋友们讨论过一个话题,寻找伴侣时,精神和肉体,哪一个更重要。大家一致认为,能达到精神和肉体的统一是最好不过,如果达不到,大多数人会选择身体上有默契的伴侣。
男人就是这么直接,毫不掩饰对性的需求。
以往的他对这点抱着怀疑的态度,但现在,他开始相信,一个男人,会为了性而爱,会因为身体上的契合而对一个女人臣服。
嗒、嗒、嗒
粘稠的液体从私处滑落,滴滴答答,掉在了木地板上,有一些还沾在了他脚上。
他的下身还硬着,没有完全软。从一月到现在,三四个月的时间里,他没有找人发泄过,一直以为是对狄沐筠忠诚,没想到,真正的原因是因为杜蓓琪。
自从遇上杜蓓琪后,胃口被她养得过于刁钻,其余女人入不了他的眼,宁愿强忍着、辛苦着,也要把欲望吞进肚;即使难受、即使压抑,也不想将就。
他可以接受在清晨,把沾湿的床单放进洗衣机时,那种烧心灼肺的空虚感,却不能接受因为想排解寂寞,随随便便,抱着一个陌生女人入眠。
他呼呼地喘着气,侧脸看向她,发现她这个罪魁祸首正歪着头,睁着一双水色朦胧的大眼,无辜地望着他。
啪的一下,她被扔到了沙发上,面朝下,脸贴在了绒布上。什么情况?迷蒙中,她舞动双手,扶上了沙发靠背。
找到支撑点,她挣扎着想坐起来。陈景恩来到沙发尽头,站在扶手外侧,抓着她的脚,把她拖了过来。她被莫名地拖拽,腰搁在沙发扶手上,下半身露在了空中。
让我起来。她扭动着身子,呜呜地要求。
下身黏糊糊的,上身全是汗,头发都湿了,她想去浴室洗澡,把身体弄干净。
他低沉的声音在空中响起,如催情的魔音在耳畔回荡:会让你起来的,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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