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禅院甚尔的故意挑衅,五条悟在不屑一顾的同时,内心深处又忍不住地越发费解。
他清楚自己是无敌的,他自忖是自己随时都可以杀死任何人的绝对实力,让男人感受到了威胁。
但以这种方式回应?
迄今为止,还没有人敢在五条悟的面前,旁若无人地做出这般亲密的举动。
这个男人是不是脑子错乱了?
五条悟苍蓝色的眼眸中闪过短暂的困惑。
心中一头雾水,但面上五条悟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平静漠然地看着贴在一起的两人分开。
悠真没好气地瞪视禅院甚尔,不让他做出更过分的抚弄。
觉得悠真佯装愤怒的表情太过可爱,但也知道不能把人逗弄太过,到时候肯定要被冷落一段时间,禅院甚尔十分有分寸地、顺从地把手移开。
悠真来这里是为了问清楚咒符是否与五条家有关,禅院甚尔同样在意。
只是,禅院甚尔望着悠真被咒符勒出了肉感的大腿,眼眸瞬间变得幽深晦暗。
在不知道这咒符出自咒术师之手前,禅院甚尔最喜欢的便是这处。
他垂落在身侧的指节弯曲,捻了捻指尖,仿佛还残留着细腻的触感。
被禅院甚尔火热的视线直视,悠真低头看了看却没发觉有任何的异常。
悠真茫然地收回绷直了腿,可绷紧后漂亮的线条却更让禅院甚尔觉得干渴,他难耐地舔了下唇角上的疤痕。
咒符都能让悠真露出那样惹人怜爱的表情,那么下次,试试看咒印附近的敏感度吧。
“甚尔,”悠真不明白禅院甚尔这个此时内心色情泛滥的家伙在想些什么,直言道,“下次不许再这样亲上来。”
迅速地切换,禅院甚尔用英俊至极的脸摆出一副可怜的姿态:“不是悠真你要我走的吗?我会听话离开这里的,但是最后连一个吻都不可以有吗?”
即便禅院甚尔故意地垂下眼睫对悠真低眉顺眼,但他眉宇间天然的野性却始终隐藏不了,他沙哑着嗓音说:“我想要一个晚安吻。”
可那是一般的晚安吻吗?如果不是他及时阻止,以禅院甚尔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悠真感觉自己差点就要被对方当场掐着腰按在身下。
但当着五条悟的面,悠真不好再和往常时那样,与明显是故意作弄他的禅院甚尔多做争辩,特别还是在这种私密之事上。
不过既然禅院甚尔答应很快就离开,悠真便没再往心里去。
自从发生了关系,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禅院甚尔总爱时不时地将悠真抱在怀中,埋首蹭磨他,再亲来亲去。
知道对方喜欢粘着他,也清楚他的本性,悠真没有被迷惑。
也就偶然在被缠得不行的时候,感慨一下禅院甚尔的业务能力。
所以对于禅院甚尔这样的说辞,悠真没有起疑。
完全没想过,禅院甚尔这么做是担心他被五条悟契约走,而故意在五条悟的面前宣示主权。
禅院甚尔对悠真宽容的不深究感到既得意又无奈。
但禅院甚尔对悠真的无动于衷并不着急,只要没人敢和他争抢,他有的是充足的时间,让悠真再也离不开他。
在对着五条家的六眼表现了一番他与悠真的不可分离,禅院甚尔用余光仔细观察了下对方的表情,心满意足地发现这个小鬼还是太小了,根本就没有到会心动的年纪。
顿时放下了心。
想想也是,禅院直哉那小鬼和六眼差不多的年龄,虽然禅院家早已挑选好了侍奉的人,但也没有送到身边。
或许要再等几年,迎来躁动的青春期,才会逐渐发觉欣赏到美好之处。
既然不需要担心悠真被抢走,而且他们来这里这么长时间,五条悟这个传闻缺乏人性的神子在最初看见他们之时,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那就代表对方目前没有攻击的意向。
显然六眼对他没有一点好感,他再留下去会影响到悠真追寻答案,于是禅院甚尔走得很爽快。
禅院甚尔潇洒地一指点在额头朝悠真挥了挥,便和进来时一样,不惊扰到任何人地轻松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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