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是田近1分钟的沉默。
沿京顺路走走停停,一车人发现前方一路牌指示之方向为密云、怀柔和承德。
似乎已经开过了……莫非,我们要一路向北,开到承德避暑去?!
即使已经感到异常,司机老郭(松松的相公)仍然坚持:再开开看。
终于,我们开到首都机场了!
一架巨大巨大的飞机从我们的车顶飞过。
我从没有见过这么大(或者说这么近)的飞机在飞!
松松也很激动,我们俩一阵雀跃。
并感叹,就冲刚才看见了这么大的飞机,今天也算没白出来。
其他人貌似愕然。
终于,我们又从首都机场开回来了。
终于,我们找到了传说中的大山桥和798工厂。
松松又一阵感叹:哎,你看人家大山,在北京真没白混啊,连桥都有他的名儿了。
田说:岂止是他啊,连他儿子的也有啊。大山子环岛……
就这样,跌跌撞撞,外加走了不少冤枉路,交了10元冤枉高速钱,总算进了798。
顿时,伪艺术青年的面目就暴露出来。
还没下车,一行人就饿了。于是,吵吵着找饭馆吃饭。
不好意思一下车就问人家:您知道附近哪有吃饭的地儿么?
你看艺术家(当然多数是落魄时期的),不都是饥一顿饱一顿的么。
有时候,几个干馒头,就着指头上的油彩一块吃下去,一天的饭就解决了。
哪有天天寻思着吃吃喝喝的艺术家呢?
艺术家如此,艺术青年至少也不该如我们这一车人这样贪吃。
所以,眼睛盯住四周的路牌,找听上去像能吃的名字。
终于,我们吃到饭了。
然后,一吃就吃了两个小时。
我被现实的镜子照得原形毕露……一幅画还没有看,已经吃得满嘴是油了。
我感觉惭愧啊,惭愧。
吃饱后,有力气了,开始欣赏艺术。
在安静的展厅是不宜大声讲话的。
于是,在这里,欣赏艺术的过程,也便还是归于安静的好。
作品是好作品。
拍下一些喜欢的画和雕塑。
观众却不是好观众。
多数时候,田还是落入了一头雾水、一头汗水的下场。
在作品面前却又不敢显得太迷茫,也不好意思和大熊交换意见。
用通俗一点的语言讲,基本上没怎么看懂。
但艺术,作为梦的另外一种形式,又何来懂与不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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