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他?
嫉妒他天天被一个神经病女人折磨,还傻兮兮的直笑?嫉妒他十二点前不回家就要被罚跪搓衣板?
尼玛,除非他是脑袋被门夹了,才会嫉妒这种破事。
方子真是被气的胃疼,瞧瞧,这一个两个的,把他的家事知道的还真清楚。
“你们兄弟俩就消停会吧,老二,伍媚那女人我们都知道是怎样的,你也别说了,既然老三能受的住这么重口味的,我们也没办法,不过……!”
殷傅轻弯薄唇,劝慰的语气顿了顿,魅眸中隐过一丝浓郁玩味,目光落在正吞云吐雾,潇洒不羁的齐高身上,笑意加深:“你刚刚这话是什么意思?齐高,你是想我们一起上去瞧瞧,翌寒成事了没?”
齐高闻言,温润眸子更加清澈如水,慵懒耸耸肩,无所谓轻笑道:“我可没说,不过你们要是有这个意思,我也不拦着!”
温润如玉的嗓音一顿,齐高优雅起身,身子那股子慵懒雍容气韵更盛,挥挥手,神情潇洒:“你们先玩着,我得回去了,我家那位老佛爷最近可是抓我抓的紧,就怕我再外面又惹是生非,唉,我是那种人嘛!”
半是无奈半是无奈轻笑的语气听在殷傅几人耳中,嘴角直抽,也不知道是谁前阵子在广场前不顾自己副市长的身份和人当街斗殴。
见齐高起身真要走,方老二不淡定了,扯着嗓音就喊:“喂,齐高,你真打算就这样走了?”
这一个个的等会都走了,明个早上翌寒还不真要把他这拆了?!
齐高闻言,脚步不停,清隽的身姿挺拔如松,双手慵懒插在裤袋里,头也不回清润笑道:“老二,瞧你那点出息,你还在意这点产业?啧,翌寒要真把这掀了,损失算我头上,拜拜,先走了!”
殷傅眨眨眼,盯着齐高的身影消逝在包厢里之后,他这才收回目光,望着方老二和方老三,笑的狡诈精明:“要不,我们上去瞧瞧?你们说说看,我们几个在楼下担心受怕的,就差没打起来,他叶翌寒倒是爽了,在楼上抱着媳妇尽情玩乐,啧啧,这活,怎么看,都不公平!”
被殷傅这么一说,方老二骨子里那爱玩的劲也上来了,朝着他不正常笑道:“嘿,殷傅,你直接说你想上去捣乱就好了,找那么多借口干嘛?”
殷傅的目光射向方子,一扯薄唇,含笑吐口:“方子,我们上去瞧瞧,怎么样?”但却见他在看时间,脸色气的铁青,走过去,直接拉着他就往外走,恨铁不成钢道。
“方子,你瞧瞧你现在这样,你这怂样我都不好意思再说了,以前那股子大老爷们的劲哪去了?咱能不能不看着伍媚的脸色过日子?她吃你的用你的,住的都是你的,凭什么不让你进家门了?你就应该抽她两个大耳光,让她知道知道男人的魄力!”
“嘿,殷傅,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这话,咱们兄弟几个少说了?可正主不听,咱们就算说再多都没用,最后呀,还浪费口水,这事得让方子自己领悟,他要再这么执迷不悟下去,迟早得被伍媚那魔女绞的倾家荡产外加死不见尸!”见殷傅拉着方子就放门外走,方老二也耐不住心底好奇,跟着一起出去,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吐槽道。
“方老二,你这话说过了啊,伍媚现在不是在生病嘛,以前比翌寒媳妇还要乖巧挺好,整个就一小白兔,还不是任我怎样就怎样!”
“对,是生病了,还病的不轻呢,就他妈是一神经病!”
俩人争吵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进了电梯才得以消停。
……
“徐岩,你早就知道宁夏回国了是嘛?”
看着叶翌寒紧张抱着宁夏背景消逝在眼前,王宏垂眸,沉思了片刻,然后朝着身旁不知何时出现的徐岩复杂问道。
徐岩身旁并没有肖雪的身影,他独自一人站在背光处,深刻的俊颜在昏暗处越发显得隐晦不明,漆黑冷幽双眸定定注视着消逝在走廊上的两道声影。
此刻听见王宏波澜不惊的问话,他这才抬眸,眸光幽暗潋滟,微抿的薄唇微启,冷声吐口:“是,她回来没多久的时候,我就已经见过她!”顿了顿,他冷冽的嗓音更加冷沉:“是我去找的她。”
王宏抬眸,清亮的目光淡淡落在神情不明的徐岩身上,摇摇头,苦笑道:“这些年过去了,你还是没变!”
变?
他怎么能变?杀父之仇,他怎么能轻而易举的就放弃?
“有时候想想,我们当年的事情做的真的很幼稚,她也不过才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那样的遭遇恐怕会让她一辈子都有阴影。”
低沉迟疑的声音从王宏口中不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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