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沉易想利用我取得顺哥的证据,三天时间整的我人鬼不分,还剁掉了我弟弟的手指。此外还有永生家族的六二,我囚禁过他,顺哥同父异母的弟弟左个,都想对我不利,顺哥在时,风平浪静,顺哥陷入旋泥,我肯定也朝不保夕。”
“呵。”花哥轻笑道:“你想让我保护你?”
我睁着眼睛,“不是你也会是别的男人,没有依靠,我寸步难行。”
说完,我的手腕一瞬被抓住,花哥轻笑两声,看着我认真道:“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吗?”
我用鄙夷的目光迎合他,他轻声说了两个字,“坦诚。”
“”
我跟何子夜和众位老大商量,我来之后的第二天凌晨,他们就出发往柬埔寨走,燕姐还觉得时间拖得有点晚,怕我在这里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其实按我的想法,只希望在我没被打死之前他们出现就好。
可是现在,花哥居然信我会留在柬埔寨,而之后的五个小时里,他也没要求我做过分的事情,甚至都没有收走我的手机,期间来过爱尔兰三个关于公事的电话,我全接了是马怡打来的,讲了十分钟,花哥连看都没看一眼。
多疑和防备的心理,是每一个久经尔虞我诈人的特性,但看着花哥吃着葡萄喝着美酒的帅气,他要不是真傻,就是城府深的不可见底。
晚上九点的时候,花哥接了一通电话,出去过后,金碧辉煌的别墅只剩下我和佣人。
佣人全都穿着异国风情的服装,长的特别漂亮,柜式空调吹着冷风,因为潮湿,冒出白色的雾气。
还有清香恬静的香味,闻着心里很舒服,暖暖的感觉。
在花哥离开半个小时之后,我拿出手机给何子夜编辑了一条短信:先不要让各路老大动身,事情比我想象中更好解决。
短信在发送三秒后接到回复:港城呢边有消息了,顺哥暂时安全,但还是联系不上。
不知道何子夜用什么办法探知了港城的消息,但一句暂时安全,让我高悬五天的心落入原位,整个绷紧的神经就在一瞬间如释重负。
我轻笑着,却听见身后传来虚无缥缈的声音,“开心什么呢?”
我心中一惊,猛地抬头才看见我正前方有一面镜子,倒映出我微微绽开的笑容,和在我身后,皮肤黝黑,长相狂野帅气的花哥。
我快速关掉手机,刚才编辑出去的短信还没来得及删除,一颗心悬在半空,如果被他夺去手机看见的话……
我一颗心砰砰跳动,很快。
花哥脚步很轻的走过来,坐在沙发上,拿起一串葡萄吃着,好像并不在意我手机里有什么内容,他也没有想夺取的意思。
花哥唇边含着香烟,扔给我打火机,我接住后花哥朝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很快懂得花哥的意思,双手捧着打火机,燃起的淡黄色火苗为他点燃烟香,吱啦一声烟草烧着的声音,随着花哥深吸一口,过肺后吐出,吹在我脸上。
我没有侧开,而是微微眯住眼睛。
“花哥……”我轻声叫道,他如星月的眸子,颜色加深打断道:“我叫花寂。”
“花寂。”我重复了一遍,他眉目轻然的看着我,我婉婉一笑,“很好听的名字,寂寞的寂吗?”
“对。”花寂回应一声,充满野性的眼底却全是嗜血,“三年前,算命师傅让我改名,说血债太多,让我用孤寂来飒一飒戾气。”
名字是改过的?我问道:“那以前是?”
花寂看着我笑道:“原先,是祭奠的祭。”
“”
半夜,我睡在沙发上,说是睡却一点困意也没有,毕竟这里是柬埔寨,我必须时刻保持警觉,一点点声音在我耳里都被无限放大。
所以,我听了半晚上的风声。
从我说过要留在花寂身边,他就在没跟我提过关于欧阳风生意和珠宝的事情,也没提出让我睡在他房间的要求,随便我想在哪就在哪……
努力睁了半夜的眼睛,好像没有一点必要,又是半个小时过去我终于撑不住了,困意席卷而来,很快大脑昏昏沉沉。
第二天早上一睁眼,丰盛的早餐摆在桌上,佣人打着手语示意我用餐,我拿着银质钥匙挖着菠萝饭,左右寻找花寂的身影,却没有看见。
别墅外面很安静,站着两排保镖纹丝不动,我一脚刚踏出门以为保镖会拦住我,谁知我一路都快走出别墅花园,也没有一个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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