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换了一个,是个身兼司机之职的实习助理,比之前那个更年轻更活泼,看着这个皮肤白皙,长相幼齿的雇主,他不太谨慎地说道:“您拖着行李,走这么长的路多累呀。以后您可以让我进门等您的,门卫说认得这车的车牌号,直接开进去没事的。”
“只是突然想走走。”傅观宁看了眼后视镜,一颗心彻底沉到了谷底。他闭上眼睛轻声道,“去酒店吧。”
温凛还坐在客厅里,眼神定定地望着傅观宁离去的方向。
大脑一片空白。
他像是被抽掉了灵魂,此刻的他,没有想法,也没有力气,单是坐着,望着。
望是望不到什么了,久坐却令他感到了疲惫。他因为知觉被唤醒,抬头看了厅里的时钟。
八点了。
他想明天还得上班。,这个点必须要倒时差,该睡觉了。
于是他站起来,摇摇晃晃地上楼,打开书房的门,木然地洗澡,换衣服,躺上床睡觉。
这一觉睡得并不怎么痛快。
他在半梦半醒间,好像回到了那个度假的旅馆,抱着妻子温软柔韧的身体,回味着方才淋漓酣畅的体验。妻子的肩头白皙如雪,弧度圆润,像糕点,他真想咬一口。可是真的伸
手要把人捞过来咬的时候,他的身体却忽然失重,浑身的肌肉当即紧绷起来。
他睁开眼,发觉自己滚下了床。身边没有妻子,只有一床质地良好的被子。
“董事!董事?”
温凛如梦初醒,他深深吸了口气,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会议上发呆。
他猛地盯向小声喊他的邵助理,瞳孔中倒映出对方略显仓皇的神情。
不过邵助理毕竟是训练有素,很快就恢复了寻常表情,附到他耳边向他报告:“董事,刚才张副总说……您表个态比较好。”
温凛抬眼看过去,发觉众人都暗自看着他,眼神里畏惧居多,似乎是担心他推翻他们的新提案,没人察觉出端倪。
他很快整理清楚发言的论调和条理,将这个突兀的停顿遮掩过掉,把会议进行了下去。
会议结束,邵一成跟着他回到办公室,大逆不道地把他推到休息室里关上门:“哥,你说实话,你跟嫂子之间,是不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儿了?”
温凛拧起眉头,审视了邵一成的脸:“怎么?”
他话不多,然而满脸写着“你还想管我?”,吓得邵一成后退一步。不过退归退,他还是把想说的话给说出了口:“不管这件事是什么,都影响到您工作了,我作为助理,有了解提议的职责。”
温凛盯了他一会儿,盯得邵一成心惊肉跳,差点就打算不追问了,结果他终于坐下,将视线挪向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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