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星双臂抱胸,感觉有点无聊。
费什的弟弟想了很久,想到费星都准备提上裤子走了,他才抬头,忸怩问道:
“你也得给我取个名字!”
同样的意思,费什说出来像乞求,而他说出来则像命令。
她本应反感。
可如果,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在他挺括的制服之下,穿了一双故意撕破的渔网丝袜,又在发红挺立的乳首戴好乳夹,如此全副武装地来见她……
费星,又怎么能说出拒绝呢?
她的视线如有实质,君主巡视自己的土地般不留余地,一寸寸在他裸露的肌肤上游走。
“你这,是学了不少?还是经验丰富?”
他是争强好胜,凡事都想压费什一头,懵懵懂懂的,始终没有长大,反倒不如哥哥更有主见。
然而,即便是一个流水线出来的,兄弟之间还是各有所长。
就比如,在这方面,他天生就比生涩的费什更有天赋。
“你不用试探我。”
他垂下眼睛,光影明灭,费星这才明白,即便是颜色相同的眼睛,给人的感觉也完全不同。
费什的绿眼睛,像极了她家乡的那片海,她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一探究竟。
可他这个不省心的弟弟,却如野兽一般,藏不下的野望与热忱,眸中风吹碧波,林海听涛。
“我只是,做了点功课。”
如果他有尾巴的话,那估计现在已经翘起来。
费星听懂了他的暗示,俯下身,轻轻咬着他软软的耳垂。
仔细想想,是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
她的声带还没换,多说几句话就哑起来。
那些细碎的、暧昧的、难辨假意与真心的称赞,落在这个野心勃勃的义体男人耳朵里,变成这世上最为致命的情话。
“这么用功呀,感觉你会比你哥哥做得好呢。”
想要控制一个灵魂,不需要强权压迫,也无需百般心计。
寥寥数语,她道破他的心事。
这应该是间客房,床大而舒适,两个人滚来滚去也不觉拥挤。
费星叉开腿,借着皎洁的月色,端详他茫然无措的可爱神情。
该湿润的部位依旧湿润。
除了背德快感带来的刺激,还有他又舔又吸,用舌头刮出的奇怪液体。
她扶着他的腰,坐下去,再次玩起了找茬小游戏。
他的性器和普通男性的没什么区别,粗而直,她面无表情一坐到底,却又在淡色月光悄悄照过来的时候,发出一声长长的、可能是快乐也可能是感慨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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