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和声音实在太违和,要是换身衣服应该就符合了。
不过这张脸,她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颜如卿腾出个位置给叶荣榆,握住她的手,神色微凛,柔声道:“怎么不披件披风就出来,看你手凉的。”
“无妨,我也就看看,这位安珏公子,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叶荣榆疑惑深思,她怎么就记不起来呢?
安珏张张嘴,朝颜如卿挤眼,不要告诉‘他’。
他急忙转移话题:“你们快帮我解穴啊,颜大哥,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戏弄你了,我说还不成吗。”
“先不急!”颜如卿道。
拿出披风细心的为她披好,颜如卿又道:“阿榆,你不记得了?”
叶荣榆摇头。
颜如卿温柔的注视叶荣榆,笑道:“阿榆可记得三年前,先皇的寿宴上那个被你调戏的太监,后来你还被那个太监一脚踹进湖里,却不敢告诉先皇?”
叶荣榆恍然大悟,望向安珏,“你就是那个小太监,我说怎么那么眼熟。”
“不过,他怎么会在那里?”
颜如卿:“安珏的父亲叫安逸阳,那次宴会,安伯父没带安珏,他偷偷跟着我去的。”
这下叶荣榆明白了,安逸阳是前任武林盟主,和她父皇私交不错,三年前的寿宴,安逸阳也在。
至于自己调戏安珏,那是意外,不怪她。那天她喝得有点儿多,看花了眼,以为那人是她身边的太监董发,逗他玩儿,直到被踢进湖里她才清醒,也自知理亏,才没敢说。
“珏公子,当年年少气盛,误会,误会,对不住。”叶荣榆抱歉一笑。
难怪这人一开始看她的时候,带着那么强的怨气。
安珏羞愤的别过头,咬牙,奇耻大辱之事。也是从那事起,他就认定叶荣榆是个轻浮浪子。
事情弄清楚了,安珏被抓过来赶马车,一行人又开始赶路。
安珏心中积了无数股郁气却没地方发泄,便故意把马车赶得又急又颠,而且一路上也不再说话。
那声音,他自己也受不了了。反正这种药丸的时效只有三天,他能忍!
故意往坑坑洼洼地方赶的马车十分颠簸,叶荣榆摇摇晃晃,眼看就要撞上马车壁,颜如卿的眼疾手快,手背贴在马车壁内,叶荣榆的额头正好撞进他的手心。
叶荣榆轻轻眯眼,“如卿,珏公子怨念很深啊。”
见她无事,颜如卿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随后将她揽进怀中,拿着她的发丝在手指上翻绞着,对马车外的安珏清冷道:“安珏,芸姨炼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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