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知不知道,明日,我要与韩非相见呢?
赵政知不知道,若我知道了自己本来的身份,便要离开秦国了呢?
一统六国这样振奋人心的事情,估计只能是道听途说了,不能亲自参与了,聂慕觉得有些惆怅,不知道是为了壮志难酬,还是为了赵政。
赵政当然并不会知道,他现在也并不很开心,公子牧人和他睡在一张榻上,正在和他聊之前在赵国的事情,在赵国并不是令人开心的事情,赵政并不想聊,他望向画舫的门,心想聂慕是否会吃醋,然后认清他对自己的心意呢?
“阿牧,你可知晓蓬莱仙岛?”
公子牧人侧着身子躺在榻外面,“我略微知道一些,好像是在东海?父亲手下的门口中有一位叫惊的术士,他描述蓬莱仙岛上有一种神药,食后可以长生不老。”
他伸手玩起来赵政的头发,“阿政,你也有兴趣吗?”
“那他可知道,比蓬莱仙岛更远,是什么地方?”
“这个我怎么会知道呢?我并不信有这样怪力乱神之事,所以并没有细问。”
赵政把自己的头发抽回来,“那就麻烦牧人帮我问一问此事了,此事对我十分重要。”
聂慕当时只是随口一个比喻而已,赵政没有听说过时空,不知道一个时代到另一个时代,聂慕自己也很怀疑,他到底是前尘尽忘,做了一个预知未来的梦,还是真的来自另一个时代呢?所以他自己也难以说清。
第二天,聂慕终于不用在赵政与公子牧人这对有情人面前沐浴林公公同情的目光,休沐去了。
韩非已经在驿馆里等了他半月。
待聂慕到时,见到韩非已经站在门口相迎了,他的黑发上落了一些白雪,映这驿馆门口的红梅,衬的他好一个翩翩公子,芝兰玉树,仍然是件紫袍,只是今天在腰上别了一把长剑,这剑,聂慕非常熟悉了。
这就是那日聂慕带着赵政治伤,当掉的剑。
“它怎么在你手里?”
“他本来就是我的啊。”韩非站在高一个台阶温柔又欣慰地笑了一下,“如今,只是回来了而已啊。”
聂慕在心里眉头一皱,思考自己为什么会拥有韩非的剑?韩非看自己的眼神,怎么竟然和赵政不发怒时相同?难道?又是一个拉拢自己的人?
“如今怎么变得这么不爱说话了?”韩非拉住聂慕的手,“改了名字,是要彻底遗忘我吗?”
“没有。”聂慕把手抽回来,打算套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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