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奥帕尔,别当全部的人都和你一个水平好不好……”
无力的揉了揉太阳穴,德拉科此刻已经是彻底的没话说了。
'我的水平?有什么问题么?'
歪了歪脑袋,奥帕尔眨了眨眼一脸的疑惑。
“到底是什么和什么啊!我说奥帕尔还有德拉科你们两个能不能别在这里打哑谜啊!”
旁边听的云里雾里的潘西,实在是受不了眼前这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打哑谜,直接掀桌了。
拆开来每个单词她都能听得懂,可是为什么合一起去她就是不明白,别告诉她听不懂是因为智商问题,她会想杀人的。
'因为蛇怪再厉害也只是变温的爬行科属,冬天要冬眠的。'
被潘西带着杀气的目光盯的有些头皮发麻的奥帕尔,立刻从善如流以最通俗易懂的话解释了。
“……”
是她的错觉么?明明奥帕尔说的话非常有道理,也是很认真的在回答她的问题,但是为什么她的手会感觉这么痒呢?
看着一脸认真的奥帕尔,潘西悲愤的握拳扭头。
“奥帕尔,你的意思是说……接下来不会再发生袭击事件了么?”
边上同样反应过来的布雷斯急忙按住潘西蠢蠢欲动的“贼手”,看着奥帕尔求证道,“这点确定么?”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毕竟蛇怪的冬眠性还是很强的。'
奥帕尔对此只是耸了耸肩膀,没有正面肯定,不过却也没有否定,'除非有人特意去刺激它……不过蛇怪的脾气通常都不是很好。只是继承人的话,对于蛇怪的控制力应该没有原来的直接契约者强。这种事情去吵醒蛇怪……绝对会被它给吞进肚子里去的。'
“……现在的问题不是就怕有那个万一不是么?”
'我倒是觉得潘西你的态度很奇怪耶……难不成你有预感接下来还是会有受害者么?'
鸽血红色的眼微微眯起,奥帕尔很小心的将一丝冷芒隐藏袭来。
老实说,虽然知道潘西并没有任何的恶意,但是她对于潘西这种类似于旁敲侧击的方式已经感觉有些厌烦了——事实上,自从潘西发现她周末经常外出后,这段时间以来潘西总是会拐弯抹角的确认原来那本日记本的下落,还有一个什么什么冠冕的事情。
“啊哈哈……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不是么?”
潘西无语的捂住了脸。
身为知道剧情的穿越者,潘西自然是知道接下来肯定还是会有另外的牺牲者——毕竟操纵那条蛇怪的人可是直接受控于伏地魔的意识,但是关于这一点她能说么?能说么能说么!
如果不是因为那只猫被石化的时候奥帕尔一直呆在宴会厅没有出去的话,恐怕潘西真得要怀疑打开密室的人就是奥帕尔了。
只不过即使是这样,潘西也依旧对此抱持着怀疑的态度——因为她记得很清楚,霍格沃茨中和伏地魔有关的东西不仅仅只有日记本一件。
万应室中的那顶拉文克劳冠冕潘西已经确认过是被人拿走了,所以现在潘西很担心拿走那顶冠冕的人就是偶尔会用万应室来调配不知名魔药的奥帕尔——毕竟奥帕尔的好奇心,还有她自身的神秘性都挺重的,更何况奥帕尔之前还有研究那本日记本的“不良前科”。
“说真的,我也觉得潘西最近这段时间有点神经兮兮的,不会是因为太过紧张的关系吧?”
说到这里的时候布雷斯微微顿了一下,脸上露出的“原来如此”的神色,“说起来我倒是想起来了,难怪潘西会这么紧张兮兮的。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啊?怎么了么?'
被布雷斯的话弄的摸不着头脑的人不仅仅是奥帕尔和德拉科,连潘西本人的眼中也闪过了一丝狐疑——虽然她本人并没有表现出来。
“潘西怕蛇啦!上次只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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