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东西越多,就会在谈话的时候越感觉到和里德尔之间的差距。
虽然并不清楚为什么里德尔看起来那么年轻就能懂得知晓那么多的事情,但是却也不甘心自己只能这样远远得看着他的背影。
没有用的东西,就算被遗弃也是应该的。
这样的念头从身为“司徒凌然”的时候就有了,而在现在这个世界也没有被纠正的可能,更何况奥帕尔本身就很认同这句话。
如果自己追不上里德尔的话,是不是就会被丢弃呢?
就像……过去的司徒凌然……一样。
这个问题的可能性,每次奥帕尔一想起,就会觉得心底发寒全身发冷,然后所能做的,就是更加努力的让自己的大脑忙碌到无法去思考这样的问题。
会被里德尔丢下这种事情……
不管想到几次,都始终觉得,无法接受。
“奥帕尔。”
就在奥帕尔趴在吊床上发呆的时候,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
'啊,是夜骐先生。'
转过了头看向了来人,奥帕尔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今天薇薇安小姐没有抓着机会安排你出去做任务么?'
“她有事。”
没有任何误差的走到了奥帕尔的吊床边上,菲尔奈特抬手拿起了奥帕尔摊放在吊床边的书合好后重新放下,“好点了?”
'嗯,还好。'
大力的点了点头,奥帕尔从吊床上起身伸了个懒腰,摸了摸手腕上的力量扣,'如果不是这两天被严令禁止,我现在大概会想找夜骐先生进行训练吧。'
“……”
菲尔奈特坐到了吊床边上,抬起了手顺过奥帕尔的头发,“在害怕?”
?!!
鸽血红色的眼猛然睁大,片刻后奥帕尔苦笑着抓了抓自己的面颊,'我还以为自己控制的很好呢……竟然表现的那么明显么?'
菲尔奈特没有说话,不过手上的动作倒是没有停下来。
虽然同样是抚摸头发的动作,但是菲尔奈特却和里德尔的感觉完全不同,少了几分亲昵的同时,却多了几分礼仪——不过奥帕尔却莫名的觉得,菲尔奈特抚摸她头发的感觉与其说是在安抚她,还不如说是在透过这个动作怀念着什么。
'那个……'
其实倒不是奥帕尔敏感,只不过她并不喜欢这种透过她看什么人的感觉。
因为那等于是在否定她身为“奥帕尔”的这个存在——由其是在经历过那个让她只要一想起来就不舒服的梦境之后。
“你是我们的殿下。”
说完这句话后,菲尔奈特掬起了奥帕尔的一缕发丝轻轻吻了一下,“我们,都在你的身边。”
他这是……在安慰她?
'夜骐先生谢谢你,只不过……有些事情要我自己想通才行。'
奥帕尔愣愣的看着菲尔奈特,然后讪讪的移开了视线,'让你们担心了,对不起……'
菲尔奈特微微摇了摇头,然后站起了身,向着奥帕尔伸出了手。
'咦?'
眨了眨眼,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奥帕尔歪了歪脑袋,无比纯良的看着自家的武术指导老师,疑惑的神色不用说出来就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
“巡夜。”
简单的两个字,却让奥帕尔眼前一亮:'不是说禁我足么?'
“翡冷翠。”
微微顿了一下后,菲尔奈特再次开口,“跟着我。”
'夜骐先生太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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