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越是半吊子,往往越能寻到乐子。望舒,”仲晨又笑笑,“你知道,我们的日子过得太闷,时刻得为自己找些目标。”
望舒颔首,表示理解:可怜的狐狸兄弟。
“平阳是个好女人,也很有趣。”
她心底开始怀疑:风流大少忽然宣布从良,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
仲晨转了话题,招招手,“行舒你先回避,平阳有东西嘱托我带给望舒。”
这一天颇为平静。
婚事需要用的东西,白白早已准备妥当。医馆门口也挂了通知,望舒便彻底闲在家里。
晚上,行舒梳洗完毕回了卧房。
白白先把爱人从头到腰细细密密吻了个遍,才轻轻分开她的双腿,手按在胸前,唇还停留在她脖颈,以期分散她下半身的“注意力”。
床上之事想要美满,离不开双方的配合,而女人身体构造所限,不会非常快速的进入状态,最初对亲密的乐趣则多靠男方的积极引导,少量自身提升。
所以,白白已经做好在一个月内面对望舒无动于衷,但他要持续单方面奋力耕耘的精神准备。可这不意味着他喜欢奸~尸:就像现在,磨了半天,望舒除了屡次皱眉之外还没有其他回应,白白自然有些迟疑。
——万一这么中规中矩不温不火的磨来磨去在整出点茧子来,这辈子俩人的幸福就算全交待在今天了。
“疼了?还是……”他问,声音里就透着点胆怯。
“不。”她扯住行舒中衣领口,双腿缠在白白腰间,猛力一夹。
行舒从喉间逸出一声,“嗯?”对她忽然之间的配合,显然准备不足。
小姑娘异常兴奋,另一只手从枕头下方摸出一本册子,献宝似的拿在行舒眼前,“你看你看。”皇室专用教学春宫图鉴,从封面装帧就透着华贵和与众不同。
他哭笑不得,问,“这是上午仲晨转给你的?”
“好歹比你拿来的画得好些。”
行舒释然一笑,“泰平他们几个的品味一向如此。”
于是毫无征兆的,他开始加速。就在颤得她几乎神经之际,他忽然停住,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抿抿嘴唇,然后微笑。
望舒后颈陡然冒起一阵凉气,“你……还是慢点吧。”
白白撩撩她的头发,俯下~身,吻住她的唇,手指下探,扫过私~处的珍珠,捻捻揉揉。快感蜂拥上行,她下意识收紧身体。感受到她的反应,他很满意,舌尖顺着她薄唇的轮廓蜿蜒几个来回,才又开始继续挺身。
这一夜,望舒第一次领教行舒那远胜常人的耐久力究竟在床笫之间有多么可怕。
能持续酥麻,除了电击导致,剩下的就是完全考验对方的技术。
反正她累个半死。即将成为新嫁娘,她第二天没准时爬起来也并无人苛责。
行舒在外院截到清早归来神清气爽的仲晨。
二王子对着面无表情的准新郎,心下微有不安,“那本子,可是我和平阳一起挑选。呃,”见老友表情未变,不发一言,“并未有意过问你们夫妻之事,其实还是平阳她担心望舒年纪还小,人事不通,惹下笑话。”
白白上前,轻拍老友肩膀,“我很欣慰。今后望舒应该与平阳公主多多往来。十几年不在一处,可聊的必定很多。”
话音刚落,一阵阴风袭来。
行舒、仲晨不慌不忙转身、站直,恭恭敬敬的见礼,“元公子。”
重华舅舅面色不虞,“三天之后即是你们大喜的日子。白仙君固然地位尊贵,但我们人间有些礼数却还是应该遵守的。”
白白不迭点头,“元公子说的是。”
仲晨陪着老友,舅舅每训诫几句,他们便弯一弯腰,点一点头,还要口称“说的是”。
如此几回合,二王子嘬嘬牙花子,暗中心灵通讯:“我没你那灵活的小腰,还不如去搬个救兵。”
得白白首肯,仲晨作了个揖,寻个“还有要务在身”做借口,便翩然退散。
书房中九暄三个凑在一处看热闹。
泰平扒在门边,“元公子竟就这么轻易放了仲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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