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两者中的是第三阶级,为数最多,他们既没有英勇的决心的牺牲精神,但也没有卑鄙的枉法的自私行为。
我们可以加以注意,就是这班群众——我一向称他们叫做中间阶级一从来不会变成重要,只有当最上等的和最下等的两者在发生冲突的时候,始能显示出他们的重要来。
比方他们不管那一方面获得胜利,他们都望风而靡的去归附胜利的一方面。
如果有贤者来握权,他们固然安心相从;可是被小人专政,他们也绝不会反抗的;因为中间阶级,他们是绝不愿有斗争的。
在欧战告终时的情形大略是这样:国内多数的级人民,因为迫于义务,已经有了相当数目的为国捐驱;一部份最优秀的国民,差不多全数牺牲了,只有那些卑鄙的下级国民,靠了荒谬的法律的保护,同时,他们又不遵从治军条例,所以反得得偷生敬安。
我们的民族中安安稳稳留下来的败类于是起来革命了;因为一些优秀的国民,大半已经战死沙场,没有人再来对他们反抗了。
这班马克斯主义的乱党,他们不能专门靠着群众的一致拥护来维持他们的权威。
然而,这一致拥护的权威是新共和国所急需的;因为他们不愿在短期的混乱之后就被我国硕果公存的优秀分子所组织成的讨伐军来扑灭。
具有革命思想和从事于革命的人,他们自然不能而且也不愿受军队的保护。
因为他们所愿望的并不在组织一个国家,而是在破坏现存的国家;他们这种思想正好乱成性的军队相吻合的。
他们的口号并不是德意志共和车间的“秩序”和建设,而是国家的“掠夺。”
在这时候,有大批的德国青年,他们出来说愿为“和平的秩序”效力,他们大家身上穿了军装,背了枪械戴了钢盔实行来抵抗蹂躏他们祖国的人。
他们在做义勇军的时候是憎恨革命,但是,他们为治安计,就不得不来维护革命,而使革命的基础筑固。
他们的行动,完全是出之他们的至诚的。
造成革命和暗中操纵革命的国际主义的犹太人,他们对于当时的情势,早已估量得十分的正确。
他们知道德国,所以人使德国陷于布尔雪维克主义流血惨剧,尚还没有到时候。
从前线归来的将土对这事情怎样呢?德国的军人能不能容忍呢?这些都是疑问。
在那个时候,德国的革命,不得不有着十分缓和的表示。
因为要不是这样,那德国的革命,可以在几星期之中,被德国两三师的军队完全击破而消灭的。
在这时候,如果某师长和他的亲信军队决心扯下红旗来的话,那革命政府立刻可以置之死地,或是用枪弹压服任何的反抗,不到一个月,这一师的军队必定可以扩大而为六师。
这是在暗中操纵着犹太人所十分恐慌的。
革命的造成是由于乱徒的暴动的掠劫,那些近护和平秩序的人是不在内的。
军命的进展,是由于慢慢地和暴徒的意见相左,完全基于战略,不是他们所能了解,而且也不是合他们的脾胃的。
社会民主主义慢慢地得势,这种运动也就跟着慢慢地失去了他的激烈的革命性。
在大战还没有告终的时候,带有民众惰性的社会民主党,已经成为国防的障碍物了。
在他们党中极端活动的人物,脱离了该党而去组织成一种积极进攻的新阵线。
这种新组织就是为革命马克斯主义作战的独立党(Lndcpcndent Party)和斯巴运库斯团(Spanatacus Union)。不过,当德军从前线退回来的时候,每个军人都是虎视眈眈的,因此革命的进程,便又超于和缓了。
社会民主党的主体处在胜利的地位,独立党人斯巴达库斯团便就失掉了他们的势力。
这种变化,如果不是已经过了斗争,那绝不能这样的。
在这变局还不会实现以前显然有着两大壁土互相的针锋对峙,一是维护和平秩序的政党,一为流血恐怖的团体,小资产阶级。
自然是倾向于和平和秩序的政党方面。
结果,到底为了种种的原因,从前仇视共和国的人物,现在是不再做他们的仇敌了,而且帮助他们来征服共和国的敌人。
再进一步的结果,就从前拥护帝国的人物他们原想是要反抗新国家的。现在那也不必再来杞忧了。
如果我们在旧帝国的本身的种种缺点外,另外再去考虑革命成功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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