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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第1页)

自知为师用意。”方述称是,接过木盒。李淳风又道,“切记,五年之后方可打开,如若不然,你师兄和你必遭天谴。”方述点了点头。李淳风若有所想,心中盘算,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方才开口,“二位徒弟,五年后,唐王有难,飞云身在庙堂自不必说,月儿你则须前去相助……”李淳风将救主之法教给了季文和方述,二人牢记于心。随后又拿起第三个盒子,对方述说,“月儿,为师要交代你的事已经说完,你先行下去吧。”方述出去了且不多少,李淳风将第三个盒子托付给了季文,交代了很多话,季文收起了盒子,也下了去。临别托付一句话给季文,“天道有序,莫由己欲,苍生为重,恩仇大宏。”

当晚,李淳风圆寂,整个道观无不悲痛万分。圆寂大礼完毕后两日,季文拜别诸位师兄弟,离开了道观下山去了。按照李淳风指引,季文去了长安,唐玄宗见罢李淳风的信,又惊又喜,只高呼了一句话,“天赐副将,大唐永驻。”遂赐官正三品上都护,官拜御林军副将军之职。是时,安史之乱已祸大唐,大唐社稷危在旦夕。季文有心杀贼,看到李林甫、杨国忠权倾朝野,手下一党进谗言害忠臣,李隆基又整日与杨贵妃沉迷在歌舞升平之中,不禁暗自感慨。虽想辞官退隐,又怕有违师命。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安禄山和史思明多次派来入宫行刺的刺客擒获,以慰衷肠。

天宝十五年正月初一,安禄山在洛阳称大燕皇帝,改元圣武。 唐室任命哥舒翰为统帅,镇守潼关。由于地势之险,唐室本可利用此一优势暂时死守,保卫京师。可是由于唐玄宗与杨国忠想尽快平定乱事,迫其领二十万大军出战,最后以惨败收场。潼关一破,都城长安震惊,失陷在即。唐玄宗于六月十三凌晨逃离长安,季文护送唐玄宗到了马嵬坡,途中将士饥疲,六军不发,龙武大将军陈玄礼请杀杨国忠父子和杨贵妃。

正在唐玄宗踌躇之际,六军外有一道士求见,季文一看,居然是飞卢道人方述,师兄妹二人此时已有五年未见,但身份有别,再加之将士面前不可亲近,二人眉目之间,思念之情溢于言表。季文很是诧异,师妹为何在此时来访,以为师妹有失权重,遂将其叫至一旁。“月儿休要胡闹,快快去了吧。”季文恐飞卢受牵连,忙劝说道。飞卢则不以为然,说道,“师兄可曾忘记,恩师圆寂前托付你我救主之事?”这一句倒是真的提醒了季文,季文点点头,“师妹,那随我快快面圣吧。”飞卢连道不忙,随后从袖中取出一样东西,递给季文,竟是批好的一分八字,恰是季文的。“师兄且看,此乃你的八字,恩师圆寂前曾嘱咐我一言,称五年后拆开卜课。”季文不看便罢,一看不禁惊出一身冷汗。批文上写着,“林间有月,鸾凤别夕鸳鸯依。云幻无常,聚时落雨散时霜。”季文道,“师妹,这上阙的意思是……”飞卢一听不由得满面羞涩,芳心乱跳。“就是那个意思么,林间有月,就是你和我命中注定是夫妻。鸾凤别夕鸳鸯依,就是皇上和贵妃娘娘分别的时候,也就是你我相聚之期。”季文听得也是满脸绯红,“那,师傅先前已经知道了是么,只是不置可否。”飞卢点了点头。“师兄,这后两句的意思我没有看懂,你看呢?”季文思忖了良久道,“我道号飞云,所以这下阕的云字就是指我自己,这无常……”猛然间,季文想到了什么,面色凝重。方述何等聪颖,一见师兄这般表情,自然晓得其中定有隐情,于是追问道,“师兄,师傅当年有两个木盒交与我一个,又给了你一个。给你的时候我没在场,是不是有什么嘱咐啊?”季文一下支吾了起来,方述道,“师兄,师傅圆寂前已经将我许给了你,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有什么话不可讲呢?”季文一愣,后长叹了一声,低头不语。正在此时,唐玄宗以见到了那首藏头诗,宣飞卢见驾了。

季文并没有说明第三个木盒之中所放之物是什么,原来当日,方述离开后,李淳风给季文的盒子里装着一样东西,是先师袁天罡耗时十三年炼成的一个药方,这个方子叫七花百草凝露丸,此药乃是仙药,常服之可不死。方述惊道,“果真有此药?师傅不是曾说,先帝诸皇都曾拜求师祖炼药,师祖从未说过此药已成……”李淳风摆摆手,“天道循环,生死有命,长生之事本是流毒。你十三岁时练功曾不慎从大殿顶跌落你可记得?”季文点点头,“多亏恩师妙手回春。”李淳风听罢,长叹了一声,“那并非是为师的医道高明,你不死正是用了此药。从那以后,每两年为师赐你的药便是这七花百草凝露丸,为师今天将此方传授于你,你照此方制药,每两年服食一次,即可无碍,切忌不可间断。”季文差异,问道,“弟子照吩咐就是了。”李淳风又道,“你与你师妹本是天造的缘分,却只因此药不可结发。此药仍有一名,曰情鸩,服此药者,且不可动情,动情便腹有绞痛,苦不堪言。都是为师的造的业障啊。”季文道,“原来如是,让师傅为徒弟操心了。”李淳风沉思片刻道,“有两件事要谨记,其一,你与师妹缘尽之时,切不可执着。其二,这情鸩自己服用尚可,切不可献给圣上或轻传给外人。”说罢,李淳风挥了挥手,示意季文下去,季文磕了三个头,心中五味杂陈起身离开了……

话说季文与飞卢于是带着杨玉环的尸体携五百御林军离开马嵬坡,东北而行,至泾阳境内,见泾河岸边有片堪舆宝地,于是决定在此下葬以修建星宿台。贵妃墓因秘密修建,五年四个月便告竣工,季文留飞卢率御林军看守墓穴,单人独骑直奔长安朝见玄宗,临行前,季文对飞卢道,“待办完此事,便回来与飞卢完婚”。哪知玄宗此时已体弱病重,病榻之前,玄宗遣走临旁宦官宫女,召见季文,玄宗见五年有余原本神采飞扬的季文十分憔悴,长叹一声,“朕已年迈,即便是能让贵妃复生朕也无福了,只有一遗愿望爱卿听真。朕虽有祖陵,却不愿伴着先皇,一心只想与爱妃合葬。爱卿须假做被朕赐死,觅身与深宫之内,待朕殁后,爱卿可讲朕之遗体盗出秘密送往贵妃处。”季文一听,顿时吓得浑身战栗,唐玄宗目光如炬,丝毫不像是在玩笑,“爱卿如是办了便罢,若不从,朕就定你个乱国之罪。”季文见进退两难,只好叩头遵旨。当夜,唐玄宗拟旨,季文盗走贵妃遗物钟馗玉雕,欺君犯上,赐绞。七个月后,即上元三年四月,唐玄宗死在长安太极宫神龙殿,享年七十七岁,谥号“至道大圣大明孝皇帝”。李隆基驾崩,季文依照玄宗遗旨盗走遗体,星夜离开长安,直奔泾阳……

就在他到达贵妃墓的时候,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千斤闸已经落下,飞卢和五百御林军已然踪迹不见。原来,季文当时离开泾阳,飞卢日夜等候,朝思暮想。但等来的却是一个被唐王刺死的消息,飞卢一怒之下,一把火烧了贵妃的遗体,挥剑斩杀了五百御林军。她万念俱焚,不想再独活与世上,于是打碎了千斤闸,将自己封在了墓中。季文心中一直有个猜想,既然师妹不知去向,是否仍在墓中,于是想要探墓,却念起了当年李淳风临终所托,与师妹缘尽时,切不可执著,于是就此作罢。

季文的心情很复杂,他需要在这个世上逗留很久,他的样子不会改变,也不会死去。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守着这座陵墓,守着他的爱人,只是,他不愿去叫醒她,不愿意去面对她的爱,即便是面对了也给不了她什么,生命之中有一点遗憾是好的,有一点想念也是好的,至少每天睡觉之前可以想一想明天还有事要做,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告诉自己,还有事情没有做,于是,原本自以为是行尸走肉的躯壳开始有了活着的意义。他很愿意相信自己只是在一个长长的梦里迷了路,而事实上,他需要去面对很多。大概是在靖康之难后徽宗、钦宗二帝被俘。季文坐在南下渡江的船上,他猛的想到了为何这种药叫“情鸩”,长生的人不可以有感情,若是有了,当你失去它的时候,就会很痛苦,看着自己在意的人死去,也会悲痛,所以与其在意他,不如不在意。佛曰“受身无间者永远不死,寿长乃无间地狱中之大劫”。季文猛然想起师傅李淳风圆寂前曾嘱咐他“苍生为重,恩仇大宏”,如今想来意义深重,遂决心以己之力报国。元世祖忽必烈统一天下后,季文随郭守敬、王恂等人进行历法改革,历经十八年制成了《授时历》,河南登封观星台的建造亦是季文筹款。嘉靖十四年,浙江倭患严重,戚继光被调任浙江都司佥书,次年升任参将,镇守宁波、绍兴、台州三府。季文又奔赴龙山入了戚家军,因作战英勇被提为车驾清吏司。康熙二十二年,水师提督施琅统帅福建水师攻取澎湖,季文携沿海百姓为施琅水军筹措粮草,尔后,又参军收复了台湾……

清末,朝廷*,外国列强在中国横行霸道,季文退隐,在塞北牧马放羊,竟遇到一位游方僧人,法号既妙,二人甚是投缘。既妙大师道德高深,医道高明,有济世普度之功德,季文甚是感慨,再加之闲聊之时,有得知既妙大师的家乡就在泾阳,分外亲切。于是将五草百花凝露丸的药方加以更改,抹去了三味药材,将药方赠与了既妙大师。

多年后,季文曾回到泾阳去拜望既妙,哪知在太壶寺的大殿内见到了佛手上镀阳的钟馗玉雕,才知张家山上的赵氏兄弟进入了贵妃墓。于是心中猛然显出了一个想法,当年不曾探墓,既然这玉雕已显世,何不任他们去了,自己也好查个清楚,随即暗中以待时机,隔岸观火。

赵敖死后,郎洁重组小厢会,季文便化身李坤进入其中,因小厢会与梅花帮结仇,郎洁便命季文到警方卧底。几年后季文因不满郎洁手段残忍,为人多疑,愤然离去,但仍未脱离小厢会,因为此时,小厢会之中来了一位高手——武田极剑。武田此人城府甚深,心狠手辣,却屈身与郎洁手下,定有图谋,必须心中有数。季文深知,玉雕与人道星宿缺一不可,小厢会忙于搜寻星宿,倒不如随玉雕而行。于是,跟着那玉雕的传人阿西来到了四川,化名姜晖……

第二十九节 扑朔迷离

古墓之中的所有人,都在悉听季文的故事,听得我入了神,这一宗宗一幕幕太过传奇,我甚至感觉有些虚幻,但,眼前的一切告诉我,这些都是真实的,真实的让人难以接受又不得不深信不疑。方述此时止住悲声,厉声问道,“师兄,难道你我真不可结发?”季文点了点头,“师妹,云幻无常,聚时落雨散时霜,就是这样的道理。你我相聚只有伤情,分开又不免悲凉,这就是你我的命运……”

墓室内,霎时间声息皆无,众人都沉浸在季文与方述惨淡的爱情之中,这份爱,无论在世间和心间存续多久,都只是一个悲剧。而就在此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一把锋利的骨匕刺入了方述的后背,锋芒在胸口露了出来,鲜血登时一股股从骨匕中空的血槽里泄了出来,方述毫无防备,惨叫了一声,手中的断水剑扔了出去,浮尘落在了地上。众人被这一声惨叫惊出了一身冷汗,目光望去,方述背后出现了一张脸孔。这个人双眼之中杀气四溢,嘴角透出狰狞,他,正是武田极剑。武田的剑从方述的身体里拔了出来,扑通一声,尸体栽倒。

原来,武田趁人不备,偷偷的拾起了欧阳娇的骨匕,缓步移到了方述背后,突施一招,直奔要害,方述猝不及防遭了暗算。季文见此情景,一时间悲愤乍起,刚要行法,却犯了大忌,腹中绞痛异常,哎呀一声扑在了地上,直疼的眼中泣血。郎洁大骇,“武田,你,你作何事?”武田狂笑一声,冷笑道,“作何事,你看到了。当然是杀人夺宝喽。”说罢,飞身纵到血玉雕旁,一把将玉雕从深槽中拔了出来握在手中。郎洁大怒,厉声道,“你是我小厢会的人……”话音未落,武田将骨匕一横,“别说了,我武田极剑委身与你的小厢会,就是要得到这件宝贝,想我先辈,为了大东亚共荣,费劲了多少生命。若有了这件宝贝,何愁天下不得?你小小的小厢会,狗屁!”上官清风和甘月咏离武田最近,相互使了个眼色,飞身扑向武田,想来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哪知武田早已发觉,一转身,将那血玉雕一扬,大喊了一声,“断!”但见玉雕之内扫出两道红光,拦腰劈向了二人,霎时间二人被腰斩两断,死于非命。上官清风见甘月咏殒命,怒火中烧,口衔着狼牙哨鼓足力气吹了起来,顿时声浪四起,一股股一道道如无尽利刃飞刀向武田射去。武田口中念决,那玉雕似祭起了护盾,将气浪纷纷弹开来,气浪射在墓壁之上留下深深的刻痕,犹如刀劈斧砍。那武田又一扬手,口中喊了声,“破!”,上官清风仿佛被更加强大的声浪击中,直震得七窍流血,神志模糊,武田哪里肯罢手,又喊了声“破!”,可怜上官清风听到此声时,浑身已支离破碎,血肉四溅,惨不忍睹。

李午辰见此惨状,心痛万分,于是把心一横,口念佛光咒,登时李午辰周身现出了金光,耀眼异常。纵身直奔武田,武田深知此招厉害不敢怠慢,见飞来一掌直奔面门,武田侧身躲过,扬左手一掌劈了下来,李午辰并未躲闪,将手向下一按,直去抓武田手中的玉雕。武田哪里肯给,将玉雕收在怀中,顺势撤回左手,盘坐在地上。李午辰扑了个空,刚一落地,欲转身还招,拿想武田已念心诀,吼了声,“遁!”声音落处,那李午辰脚下的青砖顷刻变得极其柔软,如同泥沼。李午辰一招不慎,陷入了其中。而地上又升起一团红雾将李午辰困在了其中动弹不得。我见此情景,心中不禁惊叹,这钟馗玉雕得了星宿之血果然犀利非常,众多高手皆中了他的道,难道这宝贝真要落入倭人之手?看着武田极剑自鸣得意的样子,我已气撞顶梁。

阿西见状不好,就要出招,哪里想,空中瞬间闪过了一道黑影,直奔武田。武田困住李午辰,心中正暗自得意,单听耳畔恶风不善,转过头的时候,那黑影已经到了身旁,身法之快前无古人。我与阿西定睛瞧看,这黑影正是季文。原来,正当众位高手恶斗武田之时,季文已缓过气来,静了静心,捡起方述丢在地上的断水剑,纵身逼向了武田。剑到人到,这突刺的力道极大,想那季文学得李淳风多半道行,又千年不死,也算是半仙之体,发此一招,真是惊天动地。武田见此招已无法躲避,为求自保,将那玉雕全力推出迎了上去。剑锋碰到了玉雕,顿时,古墓之内打了一道雳闪,耳边一声凄厉刺耳的风雷声,那声音,仿佛喷气式飞机突破音障时的音爆。这光和声音都是常人的身体所不能接受,我于是下意识的闭上了眼,双手捂住了耳朵,大喊了一声。阿西见我挺之不过一下扑在了我的身上,但依旧什么也没有避开,我瞬间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时间在这里是停滞的,也不知身在何处,空间在这里依旧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我似在梦里,徒步走在悠长的深夜之中,世界变得无限宽广,而我却找不到出口。这样的感觉,不知是真正的身在其中,还是自己迷失在内心深处里……

哭泣,似是哭泣声,打断了我的思考,此时,绝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于是,悲伤像冰冷的雨,刺激着我的皮肤。我醒了过来,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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