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霖也胡了一副万子混一色。
而刘帘,则又胡了一副自摸小平胡。
南风圈四局过后,我成功地排到了最后一位,而刘帘,遥遥领先了齐霖一百多番。
中场休息5分钟。
四人四角,每个人的心情都不一样,有快乐,有挫败,有期待,也有失望。
刚才,大家都全神贯注地沉浸在牌局之中,寻找着那些隐藏的喜悦。
而现在,大家表面都松懈了下来。
苗半城喝着酒,眼睛却一直在瞟着我。
齐霖抽着烟,团云吐雾之间,愈发显得神秘莫测。
我与刘帘对视了一眼,先后走向洗手间。
再这么下去可不行,我们两个打配合,八局赢了六局,却只领先一百多分,并没有实现压制的效果。
反倒是我,为了要帮助刘帘,白白错失好几次胡大牌的机会。
而苗半城和齐霖尚未拿出杀手锏,这接下来的八局,必定一副比一副凶险!
我与刘帘在厕所里互相发信息,聊了一会儿,又将信息全都删得一干二净。
麻将桌旁,四人再次入座。
会议厅里,肃杀之气并未减少,反倒是增强了几分。
带上眼罩,西风圈第一局开始了。
盲人摸象,苗半城坐庄。
正常摸牌不一样,盲人摸象的开局是由庄家发起,直接进洞抓十四张牌,而后是三名闲家先后抓十三张牌。
我并不担心这里面会出差错。
因为,工作人员每次都会把锅给取出来,先放到一旁的电子秤上称重,再把牌给反复洗三次。
最后将锅放回去,粘上那张皮。
而我们的眼睛被罩着,工作人员全程都不说话,根本就没有出千的机会。
轻轻一闻,并没有任何问题。
很快,房间里便只剩下了报牌声和麻将撞击声,而我和刘帘手里的麻将在桌面上开始翻着跟斗,与前者相互交织,形成一种独特的旋律。
这一把,我手气还可以。
起手四对,很适合打碰碰胡,可才转了两圈,第五对出现了!
这让我十分苦恼。
因为,按照鸡平胡的规则,是没有小七对这种胡法的。
打出一张9筒,齐霖碰牌,还给我一张东风。
“碰,送西风!”
只听得对家苗半城把牌放下,他助理说道:“碰,3筒!”
“再碰,给你们一张9条!”
刘帘也碰了一次,打出一张7筒。
“碰,5条要不?”
刘帘再碰,思考了一会儿,打出一张4万。
“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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