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咧开了嘴笑了一下,那笑容基本可以定义为苦笑。
“第二种方式听起来不错,不用拿成本,不用担风险,只是动动嘴皮子,四处周旋周旋,便可获得两成的利润。”我一边说着一边直视着她的眼睛。
“不过,我决定,我还是选择第一种方式与你合作。”我以为,我会在她的眼中看到惊诧,但显然,她的表情告诉我,我的选择在她的意料之中。
我甚至看到她的眼中闪过一抹“你若不做此选,那你就是大傻瓜”的意味。还有她眼中那抹淡得几乎分辨不出的肯定和欣赏,竟让我的心一反常态的雀跃起来。
我好高兴,她的肯定,让我非常非常的高兴。至少她是欣赏我的,我想我的眼睛此刻一定因为开心而发出亮亮的光彩。
“我叫纳布勒,不叫纳布。”我看着她笑嘻嘻的说。
“那我可以叫你纳布吗?”她仰着脖子眯着眼睛问我。
“可以。”我回答
“那不就得了。”她竟然还翻了翻眼睛。
“为什么要那样叫我?”我追问着。
()
“我喜欢。”
此事无关风与月
“小姐,纳布勒那家伙对人还真好,每次来都带些有趣的东西。连我和阿昌都有份呢。”春儿喜滋滋的在我面前夸着纳布勒。看来纳布勒这人还真是会想方设法讨人欢喜。
“春儿动了春心了?是不是有点喜欢上纳布勒了?”我笑着逗她玩。
“小姐,您说什么呢,那家伙的眼睛长在脑瓜顶上,只有小姐这样的天人,他才会看在眼里。”春儿用眼角瞥瞥我,似乎在偷偷观察我的反应。这小妮子莫不是受了人家的好处,在替那布勒打探消息吧。
“收了人家的东西,于是你就把小姐我给卖了?”我挑挑眉,有丝玩味的说。
“看您说的,就算给我金山银山,不该说的我一句也不会说的。”春儿看着我,无比认真的说。
“看来你还是说了不少你认为该说的事情。”我不依不饶的继续逗她。
春儿眨着大眼睛,还在分析我说的话,似乎不知该做何反应。
“还真的是说了不少啊?”我见她不说话,便继续说。
“我今天才知道春儿最喜欢的是金山和银山。”我笑着对她说。
“本来呢,我还想着要给你寻个如意郎君,要是以后我不在了,你也好有个依靠,现在看来,我趁现在多赚些银子就行了,我死了以后就给你和阿昌留些银子,金山银山本小姐肯定是给你起了。”
我也不知道为何无缘无故的自己要说这些,不过我也的的确确是有这样的打算。
春儿竟是扑通一下子跪在了我的面前。“小姐,春儿说错话惹您不高兴了吗?春儿只是对纳布勒说了一些小姐的喜好和小姐被雪冻过所以非常怕冷的事,别的,什么也没说。小姐好好的,再别说什么死啊死的,春儿心里难受。这要让宋将军知道了,春儿死一百次也不够啊。”那丫头的眼里竟真的有些伤心和恐惧,我也不知道她怕什么,是怕宋将军责罚还是怕我死。
“刚才话还说的好好的,怎么这一会儿,就像要哭了似的,快点起来,要不我不和你说话了。”我闭上眼睛假寐。
“小姐,小姐?”她轻声的唤我。
“我去把这木瓜切了,您吃点好吗?是那布勒从南方好远的地方带来的,我都没见过。”她的情绪转换的倒挺快,这一会儿,又风和日丽了,继续给纳布勒说着好话。
“下去切了吧,分给大家伙吃,就不用给我了,我不爱吃那味儿。”我挥手让她下去,我有些累了。
阿昌挑了帘子走了进来,“小姐” 看春儿下去了,才开口对我说到:“其实小姐根本无须亲自见纳布勒,无论如何,他也是个外人,这样似乎不太好。”他低着头,让我看不清楚他脸上的神色。
“生意上的事情,有阿昌打理就可以了。小姐身体不好,不该如此劳心费神。”
我没接茬儿。而他的话似乎也还没说完。他只是仍在考虑该如何用词比较妥当。
“纳布勒的心思似乎不完全在生意上,小姐……”我知道他要说什么了,于是打断他,
“阿昌”我长出口气,
“我整日关在屋里不曾外出,而且还经常卧床,我觉得胸口像压着一块巨石,很是憋闷,若再不见些生人,那还不如直接让我死了算了。”我抬眼看他,眼里全是楚楚可怜的神色。
阿昌关心我,照顾我,但凡事情不分大小均是从我的角度考虑,他对我的好,好过父亲,好过宋将军,好过我自己,甚至好过他的生命。一年里的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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