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家寨的竖背摘星焦雨,现在五拨儿人都放回来了,人说要银子,得我自己去,因为他打算用俩钱儿。我不敢去,我的能耐哥哥您知道。我到了那就崴了。所以我今儿来找您,哥哥,您有人吗?”
“哈……”喇嘛爷乐了:“国良,你可真会搬门子,你知道焦秋华是谁吗?”
“我不知道。”
“好,告诉你,这是我的新师弟。我跟他说一不二,已经好几年不见面了,他在草地,那可是不得了哇。我琢磨着要是动镖,你的买卖也就是他敢动,别人不敢哪!好吧,我给你写封信!”
“真的!哥哥我给您磕响头了。”
喇嘛爷取出文房四宝,提笔写了封信,交给李国良,嘱咐道:“你回去吧,带着这封信,就说是我让他赶紧将镖银收拾好,给你送去,别耽误太久了,赶快回吧。别的就甭提了。”
李国良怀疑地问:“您先等等吧,哥哥。您有那么大份儿?让他给收拾好了,别的不提,就说要镖来了。”
“对,就这么说,让他赶紧给,给晚了你不行。”
李国良拿着信回到镖局,把五拨儿人全都叫进来:“你们过来,拿着这封信去焦家寨,就说马爷说了,让焦二爷赶紧把镖银送来,别的什么也甭提。焦二爷不给,咱们再想办法。”
镖师们心里说,这可是得慌。
五拨儿镖师伙计不敢耽搁,直奔草地焦家寨来了。来到焦家寨焦二爷家门口,不等传话镖师伙计们全进来了,焦秋华可气急了。
“诸位怎么又都回来了?”
“是,是……焦二爷,我们是来要镖银的,您看……?”
“我说了让李国良自己来,他人呢?”
“他没工夫,这儿有封信您先瞧瞧。他让我们赶紧将镖银拿走,别的什么也不用提。”
焦二爷一听,不乐意了。
“什么?命令我,吩咐我?哪有这种事,岂有此理!”
但当他打开信一瞧,又不禁乐了起来,说道:“李国良这小子还真能剜。他把我哥哥给剜出来了。这下子,看来不乖乖地给镖银是不成了。”
于是,焦二爷吩咐伙计们,赶紧把五拨儿镖银整理好,由五拨儿镖师伙计全部带走。这封信怎么这么硬呢?能够让他乖乖地交出镖银来。原来焦二爷想这个,哎呀,一来不知道李国良跟师兄的交情,二来离乡多年,也惦着到京城看看。这样焦二爷把生意安置给可靠的人后,自己带好银两路费,又带了点土礼,由口外进了京城,看望喇嘛大师。
焦二爷来到禅堂,心情激动,忙问:“哥哥在屋里吗?”
这时,喇嘛爷去外间屋坐着呢。
“谁呀?”
“哥哥,我瞧您来了。”
焦二爷进来,跪下给哥哥请安。老喇嘛一看,一把抱住兄弟,眼泪都流下来了。说道:“兄弟,我以为见不着你了。没想到今儿个咱哥俩又见面了,你好呀,你好呀?”
“哥哥,托您的福,我也挺想您的。”
“快起来,快起来。”
马爷赶紧吩咐手下人打来洗脸水,让焦地爷擦脸,漱口。沏好了茶,哥儿俩就喝上了,马爷又吩咐底下人去准备饭菜。
哥儿俩来到里间屋可就聊上了。
“哥哥,您一向可好,您的信我见着了。”
“镖银怎么着?”
焦雨一笑。
“您吩咐?我敢怎么着?赶紧把镖银还给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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