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站在大庙里,看着那身上的金漆都已经剥蚀得七零八落的神像,沉默不语。一个差役急得大叫一声,一棍砸在供桌上,满桌的盘盏都被震得摇摇晃晃,连香炉都差点跌下供桌。
然而供桌上的一个花瓶却纹丝未动。
展昭眼光敏锐,看到了这一点。
他走到供桌前,看见花瓶里面没有水吗?他伸手把花从花瓶里拿出来,然后去拿花瓶。却没有拿动。展昭觉得非常奇怪,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花瓶一点一点地从供桌上被拿起来。原来花瓶并没有瓶底,只是被套在供桌面上突出的一截黝黑的铁棒上。
展昭小心翼翼地握住那截铁棒,使劲一拧。
奇怪的事情出现了。
供桌底下发出轧轧的绞链响动声,供桌向左移开,底下现出一个洞口,微微的光亮从里面放射出来。
展昭等人脸上露出笑容。
他们一个接一个悄悄跳下暗洞。里面的空间非常大。几个人走了几步,忽然听到一阵让人意漾神摇的淫荡的男女交合的呻吟声。几个差役觉得呼吸有点急促,心跳也开始加速。展昭伸出手每人轻轻拍了他们一下子,差役们这才清醒过来,脸红红的。
呻吟交合声继续传过来,而且越来越清晰。
“你可真够劲儿,想累死我啊!”
“看你那软样儿,你怎么不说前天晚上你那副猴急样儿呢!”
“得了,得了,别揭我老底了,我说你哥哥怎么不让我碰那个姑娘呢,原来那姑娘这么正点,不说她那脸长得多水灵,单说那两个奶子,哇噻,坚挺得要命,比你这两个强得太多了,你这两个玩艺儿松松垮垮,一点没有弹性像奶过孩子似地。得了,趁你哥哥不在这儿,我也赶紧尝尝鲜吧!”
“哎哟,”女人意犹未尽的呻吟声:“你个王八蛋,我这儿还没完事儿呢!”
“行了,行了,一会儿再轮到你,看你那骚样儿,你今天不是已经得手了吗?”
“你是说那个又酸又臭的读书人啊,唉,也是他妈的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老娘这还没来劲儿,他却先哼哼起来了,哎,哎,你别碰她,我哥哥知道了会打死你的!”
“怕什么,反正他现在又不在这儿。”
忽然,展昭出现在两个人面前。
全身赤裸的女人惊叫一声,扯过一件小衣服勉勉强强遮住胸部和下体;男人也一把捂住私处,惊问:“你们是谁?”
“开封府展昭!”展昭大喝道:“花月妙,你还认识展某吗?”
床上赤裸的正是花月妙。
展昭忽然看见那男人身边也有一张床,与这张床之间隔着布帘,那床上也躺着一个女人。全身赤裸,面色苍白,头发蓬乱,好像痴呆了似地。
展昭从地上拾起一件衣服盖在她身上,她突然呜地一声哭了出来。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高玉蓉。”
原来这女孩子就是失踪的高玉蓉。
“你又是谁,怎么在这儿?”展昭又转身怒气冲冲地问那男人。
“草民高二楞,是花月妙的老乡,碰巧来到这儿的。”
“好了,我不管你是碰巧来的,还是专门来这鬼混的,都跟着我们去见包大人吧!”
说着,展昭和那几名差役背过身去,让高玉蓉把衣服穿上。蜷缩在床上的花月纱突然叫了起来:“哎,她穿了我的衣服,我穿什么啊!”
“怎么,你也知道羞耻吗?”一名差役开口说道。
“什么话,难道我就没有羞耻吗?”
说着,花月妙竟“噌”地一下子从床上站起来,手里的遮羞布也不要了,胸前及下体袒露无遗,两个乳房示威似地颤颤地乱抖着。
“无耻!”
展昭恨恨地骂了一声,脱下自己的外衣甩在花月妙的身上。
丁立和许云把杜飞、于宾带到狱官郑金忠那里。一名狱卒把两人接过去,丁立和许云回来向包拯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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