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让黑衣人转身看去,屋外满是倒影,便心知如今的自己是瓮中之鳖,早被玲珑哨埋伏,故而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反正……我们什么都不会说的!”
“换做以前,我当然是会杀了你们!”沈君瀚依靠着椅子,拿出了一小木盒,悠闲地打开匣子,露出了一只只黑色蠕动的黑虫,说:“可我家琳琅是个大夫,都说医者父母心,怎么忍心杀生呢!我只能……努力让你们活着,可是……却生不如死罢了!”
“你!”手持画轴的黑衣人厌恶的看了那只黑虫,给了身旁的搭档一个眼色,故意说:“既然玲珑阁少阁主在这,那看来,你真的就是苏亲王了!”
苏逸之揭开了人皮面具,却在抬手之间,与沈君瀚相互配合,一人一指点住了准备咬舌自尽的二人穴道,说:“能唤我一句亲王,看来……你也不仅仅只是个杀手!”
此时,天生从里屋走了出来,走了过去,揭下了这黑衣人的面纱,而屋外的临县分哨也走了进来,看着这浓眉的大汉,说:“启禀少阁主,公子!此人是临县府衙的捕快,人称铁面的李捕头!”
“家中可有妻儿?”
沈君瀚简单一问,却让这李捕头横眉怒视,满眼的不屑,说:“卑鄙!”
苏逸之走了过去,说:“李捕头放心,我们不会逼你说任何事,相反,我们只是希望你不要说任何的话!”
“什么意思!”李捕头有些诧异的问。
“监国大人虽然对我的行踪这么感兴趣,可我终究还是这南国的亲王,虽然有名无权,但我想李捕头应该不至于……”苏逸之点开了他的穴道,说:“要杀我吧!”
李捕头陷入两难,此时苏逸之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故而又说:“我也算是个皇亲,虽无功绩,但也不至于害人,难道号称铁面的李捕头是得了什么密令,要来杀我吗?”
“师父,在想什么呢!”另一黑衣人催促到:“快杀了他们,如果背叛了他们……我们也一样是死的!”
“他太吵了!”沈君瀚给了天生一个眼神,便满意的看着他拿了包子堵住了那黑衣人的嘴。
苏逸之无奈的说:“李捕头见谅,我这个朋友玩闹惯了,但是绝无恶人之心!”
李捕头见苏逸之如此礼让,对自己杀他的行为,也毫无一丝的怨怼,故而跪在地上,请罪说:“卑职冒犯了王爷,可……恕卑职家有老小,不能直言……只能说,卑职有罪!”
“诛心蛊!”沈君瀚跳起起来,气愤的说:“一定是诛心蛊,可恶!萧允文难道给每一个人都喂了诛心蛊吗?他当这里是他……”
苏逸之瞪了沈君瀚一眼,有些话本就不该说更加是不可说,毕竟那是多少人的性命保住的秘密。
他扶起李捕头,说:“既然是服了诛心蛊,那便什么都别说,更何况我也知道生了什么!我此番回京师,并不想劳师动众,只希望李捕头就当没见过我,让我尽早回京!”
那李捕头的徒弟呜呜的想要开口说话,奈何那大馒头堵住了嘴,可是却见他眼中的着急,心知他们师徒感情深厚。
苏逸之又说:“看来,你的徒弟对你颇为关心!但……请李捕头原谅,此番回京,我要做的是一件大事!倘若李捕头不能遵守我方才说的话,那我……也只有现在杀了你们,在另寻方法了!”
依旧是进退有度,可如今的苏逸之却多了几分以前所没有的残忍,看得沈君瀚多少有些陌生,却似乎又有些似曾相似。
李捕头笑着说:“进也死,退也死,可我若答应王爷,我可遵守诺言,绝不透漏行踪,王爷又如何信我,从这走出后,真的会如此这般呢?还是和他一样,控制于我,以表忠心!”
“且不说这玲珑哨会看着你,就单单论你方才唤我苏亲王,我便已信你!”苏逸之说:“只不过,难保我现身京师之时,有人会认为你背叛了他,会杀了你们!”
“我李某人不过是个莽夫!”李捕头苦笑着说:“但,我想苏亲王想做的大事,定然不会让他有闲暇顾及到我这!我素来好赌,今日我就拿身家性命赌一赌,反正都是一死!”
苏逸之满意的点了点头,示意天生放了那李捕头的徒弟,然他此时虽重获自由,却只是低着头一句不说。
他看了一眼他们,行了大礼,淡淡的说:“玲珑哨会尽可能保护你们,但……我不能保证你们的生与死,还望李捕头理解!至于这临县的府尹……”
“启禀公子,从未换过!”玲珑哨心领神会的为苏逸之解释道。
苏逸之点了点头,说:“那……明日我们启程吧,走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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