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北冥山素来世外桃源、与世无争!他比谁都爱清静、爱与世隔绝!”无哀以为激将已成,便企图去擦干白铭的脸,不料,却被云若飞一掌震飞,重重的摔在地上,口吐鲜血。
云若飞震怒紧张的护着白铭,说:“不准碰他!不要碰他,谁都不可以再伤害他!”
无心难过谴责的说:“若飞,够了,白铭已经死了,七星已非七星,难道你还要无哀死了吗?”
无情呵斥,一巴掌打在无心的脸上,说:“放肆,你在胡说什么!”
无心委屈的搀扶着无哀,气得一句不说,而这些的这些却全都被昏死之中醒来的萧允文听的一清二楚,他说:“其实……可以改命……命啊,七星、圣……圣君、七……星……星手环,乾坤可转……哈……咳咳……神器……和、和钥匙!”
云若飞似乎找到了什么新的希望,期待的听完萧允文断断续续的话,却比谁都清楚个中因果,回想浮生忘的一生两世,原来这种痛是这么令人窒息,仿佛五脏六腑被人千穿百孔,仿佛心也不再受自己控制,肆意的流着血。
她不要这种绝望的痛,她不要这个世界没有白铭,既然前世可行,今世为何不可,故而伸手夺走了苏逸之手中的锦盒,却听到了萧允文满意的笑。
苏逸之此时方才明白,当年招致南瑜国亡国之祸和四国1o年动荡的北冥山预言竟然已在咫尺之间。
西明国的皇室,说:“朱雀圣女生于南,乾坤逆转天下乱!朱雀圣女生于南,乾坤逆转天下乱!天下乱啊!快,快阻止她……快啊!”
林清桂此时似乎终于明白了什么,满地的伤患和天下大局,让他不顾殿内林星宿的以命想保,命人强行将他带走后,说:“社稷江山为重,当年屠龙令为得本就如此!来人,放箭!”
“住手!”苏逸之挺身而出,看着她这般痛苦,他的心早已撕裂,真的不愿再想其他,说:“我带她走,锦盒我会毁了……相信我!”
“可……”林清桂想反驳,却现根本无需自己动口,那西明国和东陵国人已然站出,口口声声说不愿冒如此大的风险。
北帝爱屋及乌,唯有希望云若飞带着白铭尽快离开,故而说:“谁若不信苏逸之,便与我北国做对……你们知道我的性子,届时别怪我师出无名!”
北帝一言,四下无人敢反驳!
苏逸之感激的看了一眼北帝,而他则不顾那无形的阻力,强行的冲突红网,虽然被一次次震飞,却又坚持一步步靠近,亦如当年云若飞不离不弃的跟在他身后一样,
云若飞看着他浑身是血,却依旧坚持向她靠近,不再是那淡漠的拒人千里之外,心痛遗憾,却怀念白铭那笑得暖入人心的脸。
苏逸之不听劝告,坚持己见的又一次靠近那包围圈,跌跌撞撞的到了云若飞身边。
他走了过去,心疼的摸着她的头,说:“若飞……我们带白铭回家,好吗?”
“回家?”云若飞痴傻的看着白铭,委屈的说:“他……没有家了,他被北冥山赶出来了……”
“我相信……你在的地方,就是他的家!”苏逸之无论心曾经有多么妒忌,可这一刻也明白,让她痴狂之人曾经或许是自己,可,能让她癫狂成魔之人,唯有白铭!
云若飞看着苏逸之那温润如玉的脸,点了点头,可就在此时……曾经可藏入衣袖的凤尾朱雀却突然从外而入。
华光羽翼、凤尾如伞、美如天物,初语蜕变成为了世人见所未见的火凤,为白铭而哭,盘旋于大殿上空,鸣音犹如天籁,泣泪犹如雨下,却治愈了那些被云若飞和刀剑所伤之人。
众人不解震惊之时,它已飞回云若飞的身边,展开那美如圣物的翅膀,阻挡了所有弓箭,犹如天神,让人不敢有丝毫的亵渎。
“若飞,我想起来了,我知道我来你身边的原因了!”初语转身看着满脸是血的云若飞,说:“因为,我就是你,而你就是我!”
云若飞还未全然明白初语话中之意,就现它蹲下,将她与白铭放在后背,说:“我先带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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