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手势看去,湖水下游的对岸绿林密布,偏有雾气缭绕,云若飞着实看不出是哪里,但聪明如她,还是说:“不知道。不过我知道的地方本就不多,你又特意带我来。难道……是我们的木屋吗?”
“不错,这湖水下游便分成各方溪流,其中一处便是我们木屋附近。我也是去年才现的。”
“哦,确实是特别,此地的风光也确实值得一看。”云若飞笑着拍着林星宿的背说:“不错,不愧是领兵打仗的将军,到哪个地方,地理位置你总是查的最清楚。”
“是啊,如果对作战的地方都不清楚,又如何指挥大军。”林星宿说后便坐了下来:“你以后,还是别来这的好。”
云季尧虽从不让云若飞进入侯门贵族,可成长于太傅府陪在自己哥哥身边,云若飞早就懂得朝堂之事,只是不屑深知。对于林星宿这样的将门之后、皇亲贵胄,最要学会的就是八面玲珑,偏偏他性子刚正,不愿曲意逢迎。或许正因为如此,皇上、皇后甚至众位将士都极为喜欢他。
云若飞故意打扰他的安静,拨水于他,二人嬉闹犹如曾经。忽然一笛声悠扬,划破了这春日温暖与嬉闹笑声,她循声望去,目不转睛。
一白衣男子,衣抉翩翩,白玉冠束起三千丝,身形俊逸如风容貌清雅温润,站立扁舟之上吹笛而行,如玉公子尽有种脱尘世之感。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在其版屋,乱我心曲。笛声如潺潺流水般绵绵不绝,云若飞更是惊为天人。
林星宿说:“这皇家狩猎场,还能独树一帜,当真是绝世公子苏逸之!”
公子无双绝天下,原来眼前的人正是那个名扬四国又富可敌国的南朝第一个外姓王爷——苏逸之。
云若飞呢喃自语:“惊才飞逸、逸如风之”
林星宿见她毫不客气的盯着他看,笑着说:“一个姑娘家这样盯着一男子看,多么失礼。”
云若飞依旧不动半分,面无表情冷淡地说:“你今天话还挺多的。”
说罢,猛抓起林星宿的手,不管不顾的咬了下去。林星宿虽无惧这些疼痛,但还是像小时候一样骂骂咧咧。
云若飞得意挑衅的看着林星宿,但下一刻她马上就后悔了,因为此时林星宿的叫骂声引来了扁舟上苏逸之的目光。
二人衣衫浸湿却笑若盛夏,俊美调皮的蓝衣少年加上器宇轩昂的少年英雄立于湖中,外界纷扰不值一提,唯有畅快笑声寄予山水,苏逸之如玉面容犹如暖风拂过。
夕阳下的他逆光站立,景致如画,却偏偏有股道不清的孤寂。
云若飞在林星宿的提醒下,随着林星宿抱拳致敬,面对来人却紧张慌乱。苏逸之看到云若飞迟缓笨拙的动作与表情,微笑点头,上身微倾还礼。如此这般倒是惊讶了一旁的林星宿,看呆了此时的云若飞。
一眼就是一生,一笑即可追随,后来的云若飞一直在想,如果当初苏逸之没有看过来,如果当初苏逸之没有对自己莞尔一笑,如果当初苏逸之不曾对自己理睬半分,亦或许就没有以后,可人生虽不可控,可心更难以自控。
云若飞看着苏逸之离去的背影,娇羞含笑。忽然想到什么一样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和湖面自己的倒影,懊恼不已,丝微乱、衣衫浸湿:“丑死了。”
“啊,你是说苏亲王丑死了吗?他可是我们南朝第一公子。”林星宿转身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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