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没有听见,大爷望着他们的背影,没头没尾地来了句。
“我怎么感觉好像在哪见过那个小姑娘……”
陈寂对乐队表演不感兴趣,看盛初兴致也不大,就拉着她随便找了个人不多的地方,坐在长椅上吹江风。
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江对岸的高楼亮起夜灯,与江上客轮的霓虹灯光交织成西城夜景。
距离他们几百米的地方,粉丝爆发出激烈的喊声,盖过乐队的音乐,陈寂什么都听不见,只能依稀从粉丝喊得话里分辨出那个乐队的名字。
——江上岸。
换作平时,陈寂肯定对这种名字嗤之以鼻,一看就没有认真想,敷衍感都快从名字里溢出来了。
但结合大爷讲得那个故事,真假性待考证,陈寂大概能理解这个乐队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
他们的发源地在江岸边,起这个名字,估计是想不忘初心,无论未来成就有多高,都不要忘记过去经历过的那些坎坷。
这并不是少爷忽然有这么崇高的思想觉悟,纯属是他爷爷起公司名时,也是照着这个思路起的,天天跟他念叨,不想记也记得了。
盛初说是要两份,其中一份还是给了他。
她推荐的臭豆腐味道果然不错,臭豆腐外皮炸得很脆,大爷还给他浇了点儿热油上去。配上甜酱和辣酱,一口下来,全是垃圾食品带给人的享受劲儿。
陈寂两分钟不到就把他的那份干完了,意犹未尽地舔舔唇,打算过会去大爷那再买一份。
他转头,发觉盛初都没怎么动,她就吃掉了一个臭豆腐的一半,筷子在豆腐上戳啊戳的,戳出好几个洞,一看就在发呆。
“喂,小美人鱼。”
陈寂不客气地喊道,唤回她的注意力,对上她的视线,他才懒洋洋道:“忘了我之前说过什么?”
盛初疑惑。
“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准发呆。”少爷语气很拽,有种浑然天成的自信,“你在想那个乐队?我敢肯定,那个钢琴手肯定弹得没我好。”
“……”
弹了四遍《小星星》硬凑出两分钟的人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的。
盛初没回应他,注意到他腿上的塑料盒空了,她顿了顿,把自己的那份递给他。
她没怎么动,臭豆腐还是热的。
陈寂眼神一下变了,神情有些古怪:“你确定要给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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