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高上,从前对我也是虚与委蛇,然而背地里却向老东西告状,怎可能为我所用。”
陆庆绪想的只是如何除掉高上,根本就不想拉拢。
“彼时与此时,岂能相比呢,”李忱问道,“节度使之位不可世袭,可这家天下,焉有不传子的道理?”
“只要晋王肯略施恩惠,那些臣子所谓的忠诚,又值几钱?”
李忱继续道。
“今日议政,那高上处处针对我…”
“晋王想得天下,难道连这点心胸都没有吗?”
李忱抬头问道,而后又从袖内拿出一个锦囊,“锦囊中有一计,需晋王觉得时机合适,又或者走投无路的时候再拆。”
“走投无路?”
陆庆绪十分不信任的盯着李忱。
“君王的疑心一旦生根,那么猜忌将永远伴随。”
李忱回道,“当然,李忱的计策就在囊中,何时打开,取决于晋王你自己,晋王也可现在就拆开。”
陆庆绪收回佩刀,接下了李忱的锦囊,“寡人便再信你一次。”
说罢便收起锦囊转身离去,走到门口时忽然停顿,“寡人看你的气色好了不少,等过几日你伤好之后,寡人会派人来接你。”
陆庆绪的停顿,差点吓了门口的侍女一跳,陆庆绪回头看了她一眼,发现是刚刚回禀自己的那名侍女,没有多想,便跨步离开了公主宅。
侍女将茶点端入书房,“公主,您要的茶点。”
“放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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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咚咚!——
“谁?”
正要歇息的李忱忽然听见有人敲门。
“李郎君,奴奉公主之命,前来送药。”
敲门的侍女说道。
李忱推着轮车来到门口,开门后发现是白天送茶点的那名侍女,“你?”
李忱看着她的脸,顿时起了疑心。
“明者见危于无形,智者见祸于未萌,满堂朱紫,纸醉金迷,又岂辨玉树后。庭花与春江花月夜之别。”
侍女忽然开口说道。
李忱为之一愣,双手下意识的将门抵上,“洛阳城内暗桩遍布,太冒险了。”
“既是为君,妾,甘愿冒险。”
侍女回道。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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