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落帆本人比谁都懵,为什么正说着话要突然亲人,毫无预兆。
而且他好像听到身后有什么“咯吱”响了一声,磨牙?
说实话这个吻很轻也结束得很快,近乎蜻蜓点水,可存在感绝对不低。宴落帆被松开,一时语无伦次:“你、你是发烧了还是怎么?”总归必须是得有点毛病。
殷辞月面对小“未婚妻”的质问也是红了耳根,但这个时候可不能认错,他反问:“我不可以这样做?”
这让人怎么回答?刚给人送出小香囊的宴落帆哑口无言,垂眼不愿看人,小声道:“亲都亲完了再问有什么用?”
这话近乎默许。
“我们还有些话要谈,你应该离开了,这位——朋友。”殷辞月将后两个字咬得很重,拉长的音调含着挑衅的意味,眼神更是毫不遮掩的反感。
宴落帆觉得头大,这里还有个知道他男人身份的角色正在旁观,也不知道有没有震撼到人家幼小的心灵。
他扭头看去的瞬间,顾恭如硬扯出一丝微笑,“我先走了。”
听听这木然的语气,脸色也变了,离开的脚步都虚浮,果然还是无法接受两个大男人在他面前接吻吧?宴落帆惭愧目送友人离开。
殷辞月垂头看去,不肯放过任何神情上的变化,“落落在想什么?”
宴落帆悠悠点头,自语道:“我应该得躲着他走一段时间。”
殷辞月似是不解:“为何?”
当然是因为把人给恶心到了!宴落帆终于回神,又想起自己刚被亲的事实,脸色变了好几瞬最后停留在沁红,咬牙切齿道:“以后再不经我允许,你就死定了!”
“落落会答应?”
宴落帆跑回房间大力摔门,像是试图将门甩在某人脸上,刚关上门又后悔,失算,他还没看见殷辞月拆礼物时的表情呢!
他只好又悄悄将门推开一道缝,努力表现自然地走出去,轻咳两声,“今天天气……”
“掌门闭关?嗯,我知道了。”
殷辞月手中拿着传音灵佩,对一脸茫然的宴落帆解释,“方才的天祭中师父似有感召,闭关突破,假以时日必能提示境界。”
“原来如此。”
宴落帆捏紧门框,用力到指尖泛白,本是想扯出个笑却失败了,只能垂眼防止不安情绪泄出,干巴巴道:“真是个好消息。”
主角落魄前失去的第一个后盾,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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