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就走了,今晚好好伺候本王一回?”
他近乎呢喃地道,呼出的热气带着能将人灼化的温度,顾温凉向后躲了躲,却被沈徹一把捞住了娇小的身子。
她惊呼一声,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被沈徹扔在了绵软的床榻上。
沈徹自顾自地将身上的衣物褪尽,大掌一扬,红色的床幔一层层落下,顾温凉望着沈徹的模样,手心里沁出了些汗珠,她嗓子有些发紧。
这些天,她夜夜被压着欺负,沈徹体力好得惊人,往往到了后半夜,她就只会哼哼着哭着求饶,而他却还只是微喘。
沈徹不急不慢地躺下来,撑着身子露出古铜色的肌肤,顾温凉有些含羞,眸子乱转不敢与他直视,与此同时身子也往床尾的方向悄悄移动。
“你莫要欺负人。”
她退后一点,沈徹就紧逼一步,如同玩猫捉老鼠一般,她有些着恼道。
沈徹低低笑了一声,勾起她雪白细腻的下巴,轻轻印了一个吻上去。
“小傻子,本王哪是在欺负你?”
“分明是在疼你才对。”
他不再有耐心陪顾温凉耗时间,而是将她囚在怀里,衣裳一件件褪下,最后她那欺霜赛雪的身子上只剩下一件颤巍巍的肚。兜。
红烛摇曳,外头的风雨声不绝凄凄入耳,顾温凉长发蜿蜒在床榻上,她面色嫣红,轻咬下唇眸中含雾带水,嘴里不时发出破碎的嘤咛声。
一波波愉悦中带着痛楚的滋味交杂在一起,到了最后,就是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愉悦多一些还是酸痛多一些,只觉得自己被困在他的臂弯里,刺激得要昏死过去。
“温凉,叫夫君。”
沈徹忍耐着停下,头上的汗珠一颗颗滴落在顾温凉的身子上,身下的人媚眼如丝,偏偏一脸的无辜模样,沈徹眸中的光亮渐渐盛极,自己都能听到自己如鼓的心跳声。
顾温凉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来,又是累又是委屈,整个人被他死死地困住,瘪了瘪嘴险些没掉眼泪下来。
这人明天就要去行军打仗了,那样危险的地界,他不好生准备着养好精神,倒还天天拉着她折腾。
“温凉前些日子说日日都唤我夫君的,可是要抵赖了?”
沈徹不满她不说话,凤眸幽深能将人溺死在里头。
顾温凉张了张嘴,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一股子哭腔道:“我是说你回来之后……嗯……”
她难耐地闷哼出声,沈徹低缓一笑,“还犯倔?”
在床笫之上,顾温凉一向是毫无胜算,只能眼睁睁看着任由着他攻城略地。
不多时,顾温凉挨不住接连而至的欢愉,瘪着嘴低低出声,声音绵软没什么力道:“夫君……你轻一些呀。”
沈徹深深吸了一口气,全然听不到她的哀求了,只想着狠狠欺负她,从头到尾欺负一遍。
情潮退却之后,沈徹抱着睡过去的顾温凉,女人身子柔若无骨,虚虚地躺在他的臂弯之中,脸上还带着情。事之后的潮红,他披上一件月白的中衣,眉目深深宛若画中人。
外头灯笼的光倾泻进屋子里头,丝丝细弱的光亮和着红烛的幽光照到顾温凉巴掌大的小脸上,衬得她越发瘦弱。
沈徹瞧了心疼,他粗砺的大掌抚上她的面颊,前些日子瞧着才养出一些肉来,这十天里倒是又瘦回去了。
真不该那么早叫她知道的,暗地里担心了那么久,每日里还要强颜欢笑小心翼翼不叫他看出来,怎么会看不出来?
她这样拙劣的演技哪里瞒得过沈徹的眼?他只肖看一眼就知晓她心底在想些什么,正是因为这样,沈徹才越发的自责怜惜。
明明说要护她一世长安,才成婚这么些日子,就要她提心吊胆的。
沈徹起身走到窗口,芭蕉叶影子模糊不清,雨丝飘在上头,蕴成一颗颗豆大的雨珠方才低落下来,他冷哼一声,眸子里净是簌簌的风雪。
“明早出发,派人提前知会江王,原定计划不变。”
外头露深夜重,黑绰的人影一晃而过,风雨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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