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由弟弟象征性背着姐姐到外面摩托车上。
新郎在前面带路。
男方家青年用摩托车驮着新娘。
后面抬着各种嫁妆的队伍离开庭院。
唢呐声渐渐远去。
这边潘晨光在大声吩咐:“婚礼完成了,我们这边寿席也要开张了。”
两个吹唢呐师傅开始也移步到前面广场。
潘大章跟黎卫国也来到榨糖房前面广场。
只见黑压压的一片。
人还是真的多,放眼看去一千都有余。
全村四分之一的村民都到场,一点也没有掺假。
他还看见夏祺村支书谢礼华正在跟潘六月闲聊着,乡里林干事,附近另外几个村的干部。
本村的几个村干部。
潘大章的位置也是安排在前面位置。
潘六月带几个干部坐到了大章旁边位置。
“这不是大章嘛,你好久都没来我家了。”
谢礼华一眼看见了他,选择一张跟他较近的位置。
“谢叔好,好久不见。平时忙点事,没有空去拜访你。我德东哥,现在种薄荷地盘整得怎么样了?”
“你三叔负责这项工作的,干得还不错。你二叔三叔也过来喝酒了,我刚才还碰见他们。”
潘六月见他俩聊得热呼,好奇问:“老谢也跟我老侄很熟?”
“怎么不熟,他跟我女婿是堂兄弟。”
“哦,对,我还一时忘了。”
谢礼发看见潘大章随身携带一把唢呐。
“大章,吹起来呗。潘支书是你大伯吧,他老母亲做寿,又嫁女,是个好日子,拿出你本事来,吹上几首欢快的曲子热闹热闹。”
这时两个唢呐手吹完一曲,停了下来。
客人正在陆续就座。
潘大章:“行,今天是奶奶的大寿,我就吹一曲叫《母亲》的独奏。”
虽然没有拌奏,但这首曲单独用唢呐吹出来,也能吹出震撼的效果。
此时他也不管这个年代,这首曲子是否面世,只要他有印象,能够吹奏出来,他才不管是否独创的,还是前世他人创作的。
花了十分钟时间,他完整把乐曲吹了出来。
唯一的遗憾是没有拌奏的和声。
开始喧闹无比的广场瞬时被他独特的唢呐声所吸引。
全部人都静静听完他的独奏。
众人寻着唢呐声发现了是他。
许多人在上次十月十八神明出巡听过他的唢呐吹奏,现在看见是他,都议论纷纷。
“又是那个潘大章,他这种水平,完全可以上大舞台去演奏都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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