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兰也说愿意去。
以后这些地承包下来了,她也要经常去管理的。
温小芹也说去。
一行人便来到河岸沙滩地。
这里离夏琪村也不算远。
因为靠近俞督河,阵阵河风吹得身上凉嗖嗖的。
潘大章怕温小芹感冒,把自己的外套递给她穿上。
“我又不冷!”她竟不肯接。
俞督河呈半圆形在月舟村前面穿过,为了阻挡春天河水泛滥时,把村里稻田淹掉,于是修了一条堤坝。
沙滩地于是分成了两大块,一部分在堤坝内,一部分在堤坝外。
堤坝内土质肥沃,不需要施基肥。
但是堤坝外的土质比较贫脊,想要高产,就必须改良土壤。
不管是堤坝内还是外,灌溉水都是一个问题。
修建了水渠,但是多处地方损坏了,必须要修复。
从角头庙这边开始走,一直走到坝上组,至少要半个小时以上。
好在堤坝上有一条通行的路。
转了一大圈,潘大章便同
温小芹告辞回家了。
第二天天刚亮,就听得外面有燃放鞭炮的声音。
不久后,就看见对面机耕道上有许多牵儿带女来月舟村做客的人岀现。
角头庙和牛岭庵堂两个地方,鞭炮燃放不停。
还听见唢呐的吹奏声。
潘大章可惜地说:“可惜我那个小唢呐没有带出来,不然今天喜庆的日子里,我也来吹上几首欢快的曲调。”
温小芹微笑问:“听到别人吹唢呐,嗓子痒,想吹了?”
潘大章:“想吹也没法子呀,又没唢呐?”
温小芹:“想吹我就有。”
走进房间从背包里把那把唢呐找了出来。
“我替你想得周到吧?我帮你把唢呐带回家了。”
潘大章高兴地笑道:“有小芹芹真好,你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竟然还知道我今天想吹唢呐?”
“要么你写诗或写小说?”
“我还是吹唢呐吧。”
他接过唢呐,试吹了几个音,还是不错。
温小章搬了一张竹椅到庭院门口,对他说:“哥,坐这里吹,保证全村人都听得见。”
上次去夏琪村喝德东的喜酒,他已经亮过一次绝技了。
很多人听过他吹的唢呐了。
碾米房今天也停工一天。
老爸抓了一只肥鸡,调好米汤,正准备宰杀后,留鸡血煮熟。
另外还有一只肥鹅待宰。
温小章看见院子里六七只圆滚滚的狗崽,小眼睛转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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