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更为彻底,这国际观察团前脚刚一走这小县长便将大炮架在了对面。
知道此时即使有外交斡旋也来不及重新往中国赶的前提下,他也只能寄托于这几支王牌部队能先撑地住段国学那变态般的军事实力。因为他知道,这几支王牌部队所要面对地是西南最为强大的第一集团军。
“嘿嘿。你别说,这六十七军还真有些名堂。你看,那野战工事构筑的还真不错。这么短的时间,环形工事、隐蔽部、火力支持点、连环地堡群,就这么几天工夫就建立起来了,还真不愧是老蒋的王牌部队,光看这土木作业的优良度,就知道他们是从鬼子那里好好地学了不少东西回来。”甘富林透过高倍的潜望观察镜观察着远处的防御阵地感叹到。
“你这是夸他们还是损他们呢?这前面地话听起是夸他们地。但后面地话我怎么总听地有些不对劲。”坐在指挥室里地临时办公桌旁。第一集团军军长唐毕强询问到。
“嘿嘿。都有。”离开观察镜甘富林径自走到办公桌前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伸手摸过一根唐毕强地甲天下香烟点上继续说道。
“对面地这些军官。都是和我们一样受过系统教育地。有地还留过学。懂战术。作战也顽强。前两年在抗日战场上也打出过很多硬仗。长了中人地威风。不说别地。光是他们那些60都是和日本鬼子交过手地老兵就值得我们钦佩和敬重。不过他们地军官没有学对路。”
“你小子想说什么?痛快点说!”
“嘿嘿。要说他们这些高级军官地确是从黄埔甚至是西点这些名牌军校里走出来地。可是和其它军队捉对厮杀还算优秀。可是对上我们却完全地失去了他们地优势。看看这些防御工事。虽然修建地很好。但是这些防御工事已经过时了。他们只能防御机动力低下地传统步兵军队还有缺乏防御地骑兵部队。对于高机动地机械化部队和高防护地坦克及装甲车集群冲击。他们缺乏足够地防御力量。相信他们现在构筑地这些防御工事是在和日本鬼子交手时用血地教训换取回来地宝贵经验。如果是防御日本小鬼子地攻击肯定会让鬼子吃大亏。但是面对我们地攻击……哼哼。我相信用不了半天地时间我就可以拿下第二道防线!”甘富林自信地一边说到一边将手中地烟头给丢在地上用军靴给踩灭。
“知道你牛地很!!准备怎么打?!”
“嘿嘿,这个还需要再准备一下,你看再帮我调些大功率地扩音喇叭还有电影放映设备来如何?”
“这些东西?你要来做什么?”
“这个……你看对面的那些兵都是些打鬼子的老兵,怎么说都是咱们中国的抗日英雄,就这么让大家往死里磕是不是有些太浪费了……”
“你想招降?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对面的那些军官可都是被彻底洗脑了的。没有太多作用的。”唐毕强出言警告着甘富林这种策反工作的危险性和无用性。
“没这个打算!!策反地难度我也知道有多大,只是想尽点自己的力量,让大家都明白一些道理,省得打起来后大家亡命地死磕。”
“嗯,我批了,你要怎么做我不管,但是你要清楚,别为了什么感情而误了总指挥地大事。”
“放心吧。我自己心里有数。”说罢便摸走桌面上的半包香烟快速地走出了指挥室,只留下重新找烟的唐毕强。
夜晚。在第一集团军的阵地上立起了很多地白色银幕,在很多原中央军士兵的不解中,这些银幕开始播放抗日战场上原中央军那殊死惨烈的抗日战斗画面,配合着这些画面。是通过大功率的扩音喇叭传出来的激昂音乐和浑厚的男声解说。
“四一愚人事变,日军借口三名士兵的失踪悍然出动军队入侵,第二十九军官兵在通州与日军殊死抵抗,万余官兵血战三日,弹尽、粮绝!无人后退!大刀舞动,斩倭奴上千头颅,挫其神话锋芒,可歌!可敬!”
“徐州会战。日寇上百战车数万恶鬼当立城下。第七军将士奋勇作战,数十壮士毒气中傲然不退。屏息握药立于日寇战车前,淡笑中与战车共化烟尘。壮哉!”
“杭州会战,第五军将士死战不退。阻敌旬日,伤亡大部,后言:西湖染尽壮士血,只叹无力共齐心。可泣!”
一幅幅画面投放于银幕上的画面冲击着对面老兵地心灵,一曲曲战歌悲乐回放着当年地悲歌呐喊,多少老兵都情不自禁地回忆起当年和老战友老兄弟们一同抗日战斗的回忆,热泪盈眶下,这是那种被人认可和尊敬地自豪,这是那种豪情下的思维涌动。
“虽然大家政见不同,所效力地阵营不同,但是我们希望明天开始的交战中大家都不要相互往死里打,我们希望给我们中人留下点种,留下点魂!中国人要将力量给蓄积到抗击外辱地战争中去,这才是真正的军人。我们对各位将士们的抗日精神和过程表示无比的钦佩和敬仰,我们西南第一集团军所有官兵向用血肉之躯去抗击日军入侵的抗日老兵们——敬礼!”
在通过扩音喇叭放大出的呼喊声下,透过同时放出来的照明弹和灯光下,原中央军的一线士兵们都看到了,在灯火灯光的照耀下,那一排直立于对面战壕外的士兵,那些军人统一的敬礼。
而在山西的孙家庄外,这里的村民正好奇地看着几辆刚刚开进村口冒着黑烟和巨响的铁怪物。
“孩他爹,你说这些铁怪物是啥东西啊,咋动起来时俺感觉地面在动啊!!”一个村民扯着自己的男人衣角悄声问道。
“听那些穿花衣服(迷彩服)的兵说,这些是坦克和什么甲车,可以装人也可以杀鬼子。”男人有些得意的向身边的婆娘卖弄着自己刚学到的东西。
“那这些家伙能拉多少人啊,俺咋看就带着这几个人也不比咱家驴车拉的多啊?”
“你这婆娘懂个屁!!这些车子和县里面鬼子开的车子是一样的,不吃草不吃粮食,只喝油。”男人板下脸训斥着自己的婆娘。
“喝油?喝啥油啊?不会是我们煮菜用的菜油吧,三娃子,赶紧地,回家吧家里的油拿来,这些花衣裳兵买东西公道,看能卖个好价钱不。”
面对村民的喧闹,村子另外一边的团就显得是另一种不同的心情了,要说前几天陈立新接到对面的通告。部队将要派几辆坦克和装甲车前来驻防时陈立新和其他领导班子倒没放在心上,虽然对这些西南军地实力大家表示了羡慕,但仅是步兵轻武器强大也并没有太多的震撼,只要团的训练跟的上来,有足够的子弹训练照样能做到这样强悍的战斗力。
可是现在西南的这些部队真开过来了几辆坦克和装甲车则让团的人感到了极度地震惊。团的很多战士在与日本鬼子交手时见过坦克,但那种小铁皮地小豆子根本没办法与眼前的这种重型庞然大物所相比,看那又粗又长的炮管就可以知道这种坦克的巨大威力,更不用说这些坦克居然能通过那简陋复杂地道路开到这来。
而石继平他们则已经习惯了被这样惊奇的目光所注视的感觉。他们也很高兴地看到村那头那一双双不可置信的目光。
“大家辛苦了,这山西的路可不好走吧。”石继平对跳下坦克的车长说道。
“是不好走。这路窄坡大,要不是大家的技术过硬坦克动力强大还真开不到这里。”车长摘下保护头部的半软头帽擦着汗水说到。
“大家今天好好休息一下,明天配合其他部队出动新任务。”
“我们晚点再休息吧,有两辆车出了点小毛病。虽然还不至于趴窝,但也得要紧急修理维护一下,好在关键时刻不要掉链子。”车长婉言谢绝了石继平地建议。
“那好,需要人手帮忙就别客气,尽管提。”
“好地。”
第二天,战士们乘坐着坦克还有装甲车一路开到县城外,这里已经汇集了另外的几支同样被派来嵌入地驻防部队,老兄弟们再次见面当然少不了一番兴奋的相互问候。而跟在后面看热闹地地方部队却有些心惊胆战。因为县城可是有着日本一个大队上千名鬼子驻防,而看着这些花衣服兵居然丝毫不在乎那一千多鬼子。
“石连长。你们等会开战后乘坐装甲车跟随坦克冲击,尽快撕开日军在县城城墙上的防御。掩护后面地部队跟进。”在临时的攻击指挥部里,营长下达着作战计划和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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