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重山是为数不多几个基地不在上海的战队之一,他们基地场馆都在重庆。明天他们的主场,下午的比赛,Free几人中午就要抵达重庆去比赛场馆报到,明日必然是要起个大早了。
“好……”Puppy一想到要早起就头疼,苦着脸去复盘了。
老乔将自己记录的训练赛笔记复印几份交给众人,而后自己去隔壁会议室提前复盘了。几个选手复盘的复盘单排的单排,自己忙自己的。
圣剑今天针对Free的方式很明显,就是利用Free几人前期突进太凶这一点来跟他们玩经济差,比谁先花光家底。第二局里余邃已尽全力,但在不玩心机的前提下自家消耗还是比圣剑多。余邃去自定义服里做经济推演,用了两个小时,而后把经济消耗高峰点标注好保存成文件。
余邃揉了揉眼,起身出了训练室。
基地二楼的小露台上,时洛正趴在栏杆边上吸烟。
余邃远远地看着时洛,又想起方才Puppy问时洛当初为什么不投降时,时洛说,年轻时脑子一根筋。
余邃看着时洛的背影,方才有那么一瞬间,余邃怀疑时洛那句话是故意说的。
时洛自来不爱提之前的事,但余邃最近隐隐发现,只要自己在场,时洛不再会那么避讳。
不是余邃敏感,早在两年前,在让自己心疼这方面,时洛从不会让自己失望。
但这么想未免太恶毒了,当年杀了时洛那么多次的明明是自己。
余邃自嘲一笑,作孽的明明是自己,现在居然敢怀疑别人是故意旧事重提。
时洛察觉到身后有人,扭过头来看了一眼余邃。
两人对视一秒,余邃没躲,干脆也走到露台上。
时洛不知为何不太愿意同余邃对视,他眼神闪躲地低头揪露台上仙人掌的刺,没话找话:“我今天……发挥得不太好。”
时洛低头自顾自道:“宸火虽然总有失误,但他能跟上。我还是没法完全融入整体的节奏,但这个只能慢慢磨合了。我跟Puppy说了,打完万重山后我俩也会开始组排,尽量多配合一点,然后……”
时洛的话在余邃左耳进右耳出,余邃看着时洛,几乎确定了,时洛方才就是说给自己听的。
而且他是说完就后悔了。
所以现在才会这么尴尬,尽力避开谈到。
余邃默认时洛现在息事宁人地转移话题,在心里警告自己接受这个好意,千万不要旧事重提给自己找麻烦。
如今一切进展顺利,有时候是需要装装糊涂的,更别提往事全是自己的错,拎出来复盘对自己没任何好处。
“然后和宸火也应该多练习一下。”
时洛几乎是在自言自语了,“然后尽量在季后赛之前解决掉总是和你们三个脱节的问题,当然前提是能进季后赛,不过问题应该不大,我……”
余邃看着时洛努力给自己找台阶下的样子,心道去他妈的息事宁人。
“时洛。”
余邃看着时洛,“两年前那次练习赛,被杀了那么多次,为什么不投?”
余邃微微蹙眉:“年轻的时候一根筋……是什么意思?”
时洛嘴唇抿得死紧,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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