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都是修佛修的。”宴宗灏吐槽,“他不仅自己去修佛,还想把我拉入修佛的道路,我天天都在挣扎。”
祝泽清笑了起来,“老神医也是为你好。”
宴宗灏微微蹙眉,“师父对我一直都很好,就是他现在一些想法我无法接受。”
祝泽清开导道,“每个人的思想都不同,咱们求同存异。”
宴宗灏有种眼前迷雾被一下拨开的感觉,“好一个求同存异,泽清,我发现你这人真的很睿智,看得通透,又成熟稳重,跟你在一起,总感觉特别踏实。”
“承蒙看得起。”他已经快三十岁了,跟你们这些不到二十岁的小屁孩在一起,自然成熟了。
宴宗灏比出一个巴掌,“对了,这次诊费我就收你五盘蚊香好了,下次来凌府,记得给我带来。”
“行。”随后祝泽清好奇问,“说认真的,你出诊一次诊费多少?”
小神医的医术水平如果按照现代的话说,属于教授中的教授级别,诊费肯定不便宜。
宴宗灏巴掌还没收回去,在祝泽清面前晃了晃,“我出诊一次至少五十两银子,当然这是针对富人而言,穷人家的话看情况收钱。”
祝泽清上下打量了宴宗灏一眼,“那你岂不是腰缠万贯?”
“低调一点。”虽然他赚了不少钱,但是架不住有一个会挥霍的师父,他赚的钱都给师父败光了。
祝泽清笑,“低调低调。”
……
江一宁冲回家里后躲进了房间,扑到床上,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当着大家的面哭,太丢人了!”
祝泽清从外面回来,推门进入房间。
江一宁就像一只乌龟,一遇到刺激,就把自己缩进龟壳里,所以不用问也知道他绝对在房间里。
“一宁。”
江一宁身体一僵,乌瞳转了转,闭上眼睛装睡了。
祝泽清看到床上的“蚕蛹”,走了过来,听着均匀的呼吸声,“睡着了?”
江一宁微微屏住呼吸,是的,他睡着了,着了……
祝泽清看着江一宁微微红肿的眼睛,让他睡吧,今天肯定伤心透了。
这样想着,祝泽清离开了房间,往池塘去了。
大舅舅和二舅舅已经回家了,祝三郎去帮祝泽清给西瓜苗施肥了。
西瓜苗只死了六棵,其他全部活下来了,并且已经新长出了一片叶子,这几日没有下雨,正好浇一下农家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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