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季临川就以为是和之前一样默认同意了,从床头柜翻出一瓶用掉大半的软膏往他腿上抹。
这套流程祝星言简直不要太熟悉,闻着空气中愈发浓郁的清酒味浑身发软,不受控制地想要配合他,但还有一丝理智尚存:“等、先等等!小季哥哥!”
他虚软地抵住季临川肩膀:“我还有事要说……”
季临川低着头,手上动作没停:“说。”
祝星言知道这是他留给自己最后的时间了,现在不说一会儿根本开不了口。
季临川每次的准备工作都做得很充足,抹油、抹药一个不差,细心体贴到极致的地步,从来都没让他疼过,某种意义上来讲祝星言获得的享受要远远大于他。
但有一点,他很讨厌中途暂停。
或许是所有高阶alpha的通病,病态的占有欲让他极其厌恶亲密时被人打扰,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使季临川立刻警惕起来,仿佛有人要把他的oga抢走。
就连祝星言在中途表现出一点想要逃跑的意图,他都会难受,如果正值易感期,还会因此发狂。
所以季临川一旦开始,不足意基本就不会停。
“你先别抹呢,听我说。”
祝星言抓住他的手,丢掉吹风机坐在他腿上,软软的手臂圈住他脖子,瞪大眼睛暗示:“我洗完澡了喔。”
季临川明知故问:“嗯,所以呢?”
祝小熊吃瘪:“脖子也洗了喔。”
季临川装听不懂:“这没法避免吧。”
祝小熊再次吃瘪:“腺体也洗了喔。”
季临川终于憋不住笑了,一把将他抱过来,面朝下按到床上,在那一小点腺体上落了个吻:“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明确告诉你,不可以。”
“嗷呜……”小熊猫哀怨一声:“可我也想要临时标记。”
不能做全套就不能做了,他都忍了,可哪有结婚半年了连个临时标记都没有的啊,都让宋承欢那只黑猫显摆到脸上来了,这绝对不能忍!
“不行。”
在涉及他身体的事上季临川比谁都严厉,治疗进行到哪个阶段就做哪个阶段的事,快一天都不可以。
“最少还要一个月。”他亲了亲祝星言的小耳朵,和人承诺:“一个月后腺体抚触就结束了,发育得好的话就可以承受不激烈的标记了。”
“喔……”祝星言像拱地的小猪似的闷闷不乐趴在那儿,掰着指头算:“一个月,还要好久啊,那我岂不是最后一名了?到时候云哥和小游估计都有标记了,就我结婚早,就我没标记,太丢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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