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人?”
被欺负狠了的oga满眼水光,不敢置信地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外,甚至怀疑自己刚才幻听了。
难不成是他的潜意识为了寻求刺激在给他自动加戏?
别太荒谬了……
“笨死了。”季临川靠在他肩头,很轻地笑了一声,脸上压抑又餍足的表情如同“进食”被打扰的野兽。
“她们根本就没想进来,你能听到他们讲话听不到秦姨说要陪你哥哥去隔壁花房?”
祝星言还委屈呢,眼圈水红,脸上凝着泪,要哭不哭的,活像被虐待了的小狗。
“我光紧张了,哪还能分得出心听他们说什么,你听到了怎么也不告诉我啊,我都吓成这样了……”
季临川也哭笑不得:“我还以为你又在玩。”
毕竟半个小时前的浴室里,某位浑身是胆的热辣小o刚带他体验了“长官与小偷”、“医生和病患”以及“变态竹马与我”等各种角色扮演普雷,还每一种都演绎得淋漓尽致非常起劲儿。
所以刚才祝星言那么激烈地推拒,他还以为小家伙的表演欲又上来了,为了配合还特意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掌心之下,祝星言连肩胛骨都在不停轻颤,季临川才知道他是真的害怕,第一时间放开了人。
只一句就够祝星言琢磨明白怎么回事了,然而越明白就越憋屈,扁着嘴巴气梗梗的,有苦难言。
“敢情我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季临川忍着笑,把他快要扎进自己怀里的脸蛋挖出来,双手捧着极其细致地给了个吻,勉强算作安慰。
“也算给你长个记性。”
祝星言努努嘴:“什么记性啊?”
“别再没完没了地撩拨我,再有下次,即便真有人进来我都不一定会放过你了。”
他说完把人放在沙发上,从茶几柜里拿出一根抑制剂,扎进血管里。
而此时窝在旁边抱着膝盖面壁思过的祝星言脑袋里:黑脸小熊狂野地甩出记分本,奋笔疾书字字泣血力透纸背:冤枉我!吓唬我!威胁我!扣分扣分扣分!
一通操作猛如虎,总分少了零点五,眼看再这样下去分就要“扣光”啦,祝星言的毛耳朵突然被捏了一下。
“委屈了?”
季临川一手还按着针,看他蔫头蔫脑像朵没人采的小蘑菇似的蹲在那儿,立刻歪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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