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言刚二十岁,远没有到“只能这样”的地步,八十分一百分都不够,他不甘心,我也不会甘心,他身体的满分是多少,我们至少要把那个当成我们的及格线。”
季临川回到办公室时祝星言还没醒,可能是做了什么枕头被抢走的噩梦,他把自己蜷缩成一个软绵绵的小球,两只小手叠在一起,两只小脚也叠在一起,抿着毛扎扎的微笑唇小声哼唧。
拥有一个太过治愈的小熊做爱人是什么体验呢?大概就是喜欢到不知道办才好了,甚至想把他吃进嘴里,怎么疼怎么宠都不为过。
季临川现在就是这种状态。
他轻手轻脚放下文件夹,走到床边躺下。
祝星言一闻到熟悉的味道就条件反射地动了下,小胖球“噗”一下伸出四只爪,像只四脚朝天的小王八一样挣扎着翻了过来,找到季临川的手臂,伸爪、抱住、蹭蹭,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季临川连呼吸都不自觉屏住了,就像天性冷漠的大型野兽叼着只有自己爪子那么大的小不点时的不知所措和小心翼翼。
他不敢动被抱住的那条胳膊,用另一只手护着小熊的后脑,拇指绕过来,稍微粗糙的指腹摩挲着他最敏感的小耳朵:“起来吗?要喝奶了。”
“嗯呜……”小熊颤抖着动了动耳尖,像是不舒服,但因为知道是他就乖乖地给他摸。
季临川有点受不住他这样什么都依着自己,翻身过去捏着小熊的两只爪子把他压到床上,埋头吸毛肚皮。
“你怎么总是这么乖?是对谁都这样吗?”
祝星言实在冤枉,挥动爪子挣脱他的手,却并不逃走,反而是一把抱住了季临川的脑袋,“你明知道我只给你这样,还故意这么问,是想干嘛?”
季临川抬起头,一本正经地装傻:“没听清说什么,再说一遍。”
祝星言哪还能看不懂他的意图,抱住他的脖子就“汪汪汪汪”一通乱叫:“只给你这样!只有你!只有季临川,这次听清了吗?用不用我拿大喇叭说给你听啊!”
季临川勉强满意了,把暴躁小熊侧抱进怀里,奶瓶堵住他的嘴,“喝吧。”
“嗷嗷!”祝星言气愤地抱住奶瓶,大口大口吸得特别用力,小耳朵都跟着一动一动的,像是在用耳朵发力。
季临川怕他一生气的真给自己吃撑了,一手托着奶瓶,另一只抱熊的手伸到前面摸着他的小肚子,看鼓起的弧度差不多了赶紧把奶瓶拿开。
却不想小胖熊趁机“蹭蹭蹭”爬到他身上,捧住他的脸,伸出舌头就在他的嘴唇上舔了一下。
舔完季临川愣住了,他自己也愣住了。
就那样呆呆地对视了几秒后,色批小熊“嗯呜”一声把脸埋进季临川肩窝里,没脸见人了。
天地良心!他真没想舔嘴巴的!
他又不是喜欢动舌头的小狗,本来只是想惩罚性地咬季临川一小口,结果鬼使神差地就朝着嘴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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