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社会最赚钱、最暴利的行业便是房地产,可惜现在的房产业依旧是半死不活的样子,想要短期牟利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并且涉足房地产需要庞大的资金来源,这对于陈清扬来说,无异于异想天开。
买彩票?福彩虽然在八七年已经诞生,九五年已经与国际接轨,但遗憾的是陈清扬前生并未买过任何一张,自然对于十年前的数据也就无法掌握,显然,这个计划同样也要破产了。
其实,从陈清扬刚刚重生的那一天起心中便已经产生了一个念头,根据前生的记忆,陈家村上的煤矿将会在半年后出现塌陷事故,当年死伤的工人有数百之多。这件事情闹得很大,甚至中央一位副总理亲自莅临指导救援工作。原本,陈清扬想要以此狠狠敲诈梁富国一笔,不过这个愿望似乎也显得太过飘渺了些。
首先,陈清扬对于前生的记忆虽然很清晰,毕竟那两年的时间里发生了太多太多与自己关联的大事。但是很遗憾,前生与今生所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又有着极大的区别。比如,陈清扬中考的时候所考的分数有了十几分的差异,陈建安前生也未曾生过重病甚至死亡,还有陈清扬前生别说是省城的神秘崔公子以及黄化腾的儿子黄蔚,即便是连派出所指导员方泉也未曾谋面过。更不用说接连发生在陈清扬身上一系列的事件了。
这就说明一点,今生所发生的事情与前生已经产生了极大的偏差,那煤矿究竟是否会坍塌,究竟何时坍塌这一切也就不得而知,更无需谈论如何以此敲诈梁富国。
陈清扬心头生出一丝无力,自己好歹重生,老天给了自己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并且赋予自己独有的能力,不过自己非但未能扬眉吐气,相反受到一连串的打击。这对于陈清扬而言无疑是致命的!
夜色依旧凄美,星光氤氲,挥洒在那条潺潺而流的河水之上,河面不时荡起一小撮浪花儿,借着月色,不难看到湖面波光粼粼,无数游鱼欢畅而行,那是一种会令人感到赏心悦目的景象,会让人心生出一种朦朦胧胧的唯美。仿佛望得久了,就会将这个尘世所有的喧嚣与寂寞搁浅。
河水摇曳,层层碧波涓涓而淌,只见那青光摇曳的深处有一只小船儿飘荡而开,硕大的渔网搭在船舱的篷台上,确是一幕恬淡的风情。
陈清扬心中一动,捕鱼,这个念头谈不上好坏,但是着实实用。往年陈建安每逢涨潮的时候,总能在这条河流中收获颇丰。虽然谈不得暴利,也总能混个三两千块,赶上大闸蟹撕破渔网冲入下流的时候,还能多捞一笔。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不过陈清扬若想以捕鱼捞得十万块大洋,那显然是不现实的事情,山人自有妙计,这就要看陈清扬的手腕了!
先前家中那条破船已经被陈建安重新修整了一番,渔网经过缝补已然能用,陈清扬想到做到,当下一撑手中长蒿,那船儿便朝着上游缓缓而行了。
陈清扬此时所拥有的波能已经崭露头角,波能的作用决然不局限于隔空取物那么简单,虽然陈清扬尚未开放出或者说是对自己这种特殊的能力有着全局性的认知,但在医院成功清除陈建安的癌细胞就说明,这个特异功能绝对不是眼下这么简单。
陈清扬此时将波能释放而出,波能呈现螺旋状,并且是隐形的,之所以陈清扬能将其观察个清清楚楚,最主要的原因在于一种感知。实际上,肉眼是难以观察到的。那一连串的波能击打着湖面,顿时船儿像是装载了大马力的马达,如若飞箭一般急速前进。陈清扬心头一喜,原来波能还能有这番妙用。
不到三五分钟的时间,船儿便行驶到上次与梁灵儿共同到过的河中央。因为这里地势分布呈现阶梯状,又有大片空地供渔船停泊,因此多数人都喜欢在此处捕鱼。
芦苇荡依旧高耸,风飕飕而过,肆意杂乱地摇摆,像是低头哈腰,只可惜陈清扬并未身居高位,对于这种意识形态压根就不曾理解半分。这就好比和一个风尘女子谈论诗书礼仪、三从四德一般,压根就是扯淡。在她们的眼中,永远只有两样东西,白花花的胸脯,红殷殷的票子,仅此而已!
陈清扬无暇去回味当时明月,并非是不敢,而是不想。梁灵儿的离去这是事实,不管是出于何种原因,她已经走错了一步,对此陈清扬不必去忏悔。那像是无病呻吟一般,纯属怨妇的无聊之举。
用一股波能将船儿与芦苇荡栓在一处,随后陈清扬静下心神,将脑海中强大的波能释放而出,只见那波能浩浩汤汤地沿着河面游荡而开,不到半分钟的时间,竟然发生了诡异之极的场景。只见无数条游鱼摇着尾巴从四面八方朝着陈清扬游弋而来,其中不乏上斤重量的大闸蟹,甚至还有向来名不见经传的斑鳜。所谓斑鳜头部黝黑,泛着青光,通体有花型斑纹缠绕。此鱼多繁殖于长江中下游,不过实际上也只是那么几条河流中能见到它的身影。
头二十年的时候陈清扬倒是听闻太子河盛产斑鳜,不过他前前后后见到的次数也就三五次,由此不难见斑鳜的珍贵性。斑鳜因为极大的药性从而名贵,有清热解毒之功效,现在市场价已经炒到上百元一斤,并且还是有价无市。
陈清扬所释放出的波能显然有着招蜂引蝶的妙用,成千上万只游鱼游荡而开,倒是让陈清扬目瞪口呆。这鱼儿太多显然也不是好事,毕竟船儿太小,面对眼前这金山银山,陈清扬却又无法搬运,心中很是低落。陈清扬无法,只得将波能释放出一小部分,那些略小并且寻常可见的草鱼草虾之类的玩意便摇着尾巴,姗姗而去了。
船儿吃水甚重,那满满一船的大闸蟹和斑鳜,想必能卖个好价钱,赶明儿天一亮就去城里。想到明天会有上千元进账,陈清扬心中甚是甜美,嘴角露出一抹会心的笑意,在这个夏夜显得格外刺眼。
第035章 金鳞岂是池中物
陈清扬昨晚凭借波能做诱饵引来成千上万条游鱼,奈何家中那只渔船着实太小,装载量有限,只能拣上斤重的大闸蟹和斑鳜装进船舱之中。虽然多少有些无奈,不过对于陈清扬而言,这着实已经算是不小的丰收。
因为太子河流经开原县,这里渔副产业极其发达,日常消耗不掉的活鱼多半都送往省城贩卖,而开原县凭借渔业发家致富的也就不在少数。
陈清扬虽然身强力壮,但是想要拎起两百斤重的大尼龙袋,却也着实吃力得紧。好在陈清扬释放出一股磅礴的波能,在尼龙袋下扮演了托夫的角色,实际上真正承担在陈清扬身上的重量不过十余斤。
赶往城关镇商贸市场的时候,正是十点露头,这是鱼虾市场极其繁荣的黄金时段。陈清扬自然不会亲自扮演贩卖的角色,一则因为自己没有那个经历,二则自己终究是个本科生自然不屑去做因三两毛钱磨嘴皮的事情。
陈清扬找到一家海鲜店铺,那慈祥的大叔见陈清扬背着厚重的尼龙袋,心中晓得生意上门,连忙伸手要接,陈清扬却微微向后一退,问道:“大叔,别着急,只要你出得了好价,货一定卖给你!”
大叔笑了笑,指了指店铺上方的匾额:“李记鲜货”后面缀着一行小字,“二十年老店”。陈清扬对于李记鲜货自然有所了解,当年父亲捕鱼后多半都是卖到这里。
“大闸蟹现在的行情如何?”陈清扬笑问道。
大叔脸上笑意更浓:“我这的批发价二十五,收货价二十三,童叟无欺,信不过的话可以四处打听打听。”
“不用,这个价格确实很公道,一百二十斤,请上称。”
大叔嘴角的笑意顿时变得僵硬,愣在当场:“一百二十斤?你开什么玩笑?”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陈清扬瘦弱的身板所能肩负起的顶多也就是数十斤重的鲜货,当他听闻这个尼龙袋里装有上百斤重的大闸蟹,怎能不疑心重重。然而让他吃惊的还在后头。
只见陈清扬从肩上放下那硕大的尼龙袋,那其中竟然有两个包裹,这一百二十斤的大闸蟹只是其中之一。
大叔带着疑虑的心思仔细称了三遍这才确信眼前的少年没有开玩笑,确确实实是一百二十斤重。大叔并未着急付钱,将螃蟹倒进巨大的水池后,笑道:“小兄弟,明人不说暗话,这么多的劳什子,你是咋上手的?”
他的疑虑并非多此一举,大闸蟹的产量并不多,此时又是涨潮的时候,多数螃蟹都已经被冲散,除非固定的渔场,想要一下子供应上百斤重的大闸蟹,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大叔,你尽管放心,绝对不是偷强扒拿得来的,要说只能是我运气好,赶上一家渔场的大闸蟹破网,我在下游拣了点小便宜。”
大叔哈哈大笑,除了感叹这孩子运气真好,倒也无可奈何。原本是两千七百六,大叔硬是给了两千八,“小兄弟,我姓李,李兴文。做这行二十年了,以后还有这么好的运气,这么好的货,一定要送到我这,放心价格绝对好商议。”
陈清扬笑着接过钱,随后望了望四周,将二十八张老头人踹入怀中后,神秘地问道:“李叔是老行家,对斑鳜有研究没?”
“斑鳜哦,那劳什子属于名不见经传的玩意!你看看我的名片夹,里面数十个药贩子在我这留了联系方式,想要高价收购,不过这东西鬼灵得很,寻常遇到便是福分,想抓几条不太现实。除了撒大网,否则是别想!那玩意多数被大渔场包揽了,我这还真没有。怎么,小兄弟想要弄几条玩玩?”
陈清扬缓缓摇头:“不是买,是卖!就是不知道李叔能否吃得下,能否开得起这个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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