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灵,忠魂不散,请暗助我们一臂之力吧!不看我们还得看你那年迈的老娘佘太君呢! 呜呼延昭!……”
柴郡主在旁边问八王说:“王兄,我婆母她们被困平城吗?”
八王一听心想寇准你这是干什么呀?数数叨叨象个妇女一样。到你们老家就这种哭法?真是!还把平城之事给说出来了,说这个干什么,这不是给我御妹又加一层忧虑吗?既然已经说了就别瞄着啦!“御妹,佘太君被困平城这倒是实,不过你不要担惊害怕,我与寇大人即将发兵去解救她们,你尽管放宽心。”
郡主说:“王兄与寇大人都是文官,如何驰骋疆场呢?”
八王说:“还有随营的武将呢!孤王自有办法。”郡主听后默默无言。
这阵的寇准哭的十分悲痛,他哭着哭着竟站起身来,绕过供桌,趴住棺材头上,手拍棺材,放声嚎啕:“延昭啊!延昭,潘仁美没把你害死,怎么你竟然自己死去?!”啪!啪!啪!——手拍棺材头直响。 郡主说:“王兄,您快去劝劝天官大人,可别哭坏了身子。”
王爷心想,寇谁,你这个天官越来越不作像了。哪有这样撒着泼哭的?王爷走到寇准眼前说道: “天官,不要过于悲痛,人死不能复生,要节哀保重。”王爷说完这几句话又低声说道:“寇准,你乱拍棺材,不怕失了天官的身分吗?”
寇准抽泣着说:“王爷,你不要管我,到我们老家那吊孝得四面拍棺材,少拍一面就不够交情,我现在才拍了一面……”说到这里寇准也压低声音说:“王爷,你忘了,来的时候怎么说的?”
王爷一听,忽然想起,对了,今天我得一切听他的:“好,你哭吧!”转身又对郡主说道: “御妹,让寇大人哭吧!他和延昭的情感太深了。”
此时寇准继续哭,继续数叨:“呜呼延昭!壮志未酬,何去匆匆?不念寇难为潘杨诉讼呕心沥血之情!”
嘣!嘣!嘣!冲棺材帮踢三脚。
“呜呼六郎,大业未竟,何走遑遑?不念子幼妻娇,老母高堂!”
咚!咚!咚!冲棺材尾捶了三拳。
“呜呼郡马!功名未尽,何离忙忙?不念亲朋故交,朝臣圣王!”
咣!咣!咣!冲棺材帮又拍了三巴掌。
八王心想,寇准他老家这规矩够怪的,哭灵还得砸棺材,岂有此理。
寇准围着棺材哭了一圈之后,在杨洪的劝慰下,才止住了哭声,坐在旁边用袍袖擦泪……
八王此时也泪水盈眶.心绪烦乱,暗想行啦!你折腾一气,天色将晚啦!快走吧: “寇准.我们该走啦吧?”
寇难说: “王爷,我哭的太累啦!肚子都哭饿啦!让柴郡主给我们做点儿饭吃吧!”
八王心想寇准哪!哪有吊孝还要岂喝的。此时,柴郡主忙说:“王兄,天官,既然来,,哪能就走,饭菜马上就来。”
一声吩咐,转限间宴厅里准备好了饭菜,八王与寇准吃喝完毕,王爷低声问寇准: “寇准,吃喝完了,这回咱们该走啦吧?”
“忙什么?杨延昭死活还没弄清楚呢,先不能走。”
正此时,柴郡主来了:“王兄,寇天官。天色不早,您二位悲痛伤神,想已累了,请尊驾回府休息吧!”
八王看看寇准,意思是说,人家都下逐客令啦,还不快走啊?
寇准说: “郡主,八王和我与延昭非比赏人情谊,延昭之死我知失手足.到我们老家那有这么个规矩,‘好朋友,夜守灵,不到五更心不诚’。所以今天不打算走了,要给延昭守灵一夜,以尽友好之情。”说完这话他暗捅了一下八王,八王忙说: “好,御妹,孤王要给延昭守灵一夜呀!”
郡主说:“王兄,守灵一夜十分劳累,只怕累坏了您的贵体,不守也罢r”
寇准说:“郡主,不守灵我不能安宁,更何况我与王爷即将出怔,延昭入葬不能随送,陪守一夜,又有何妨?王爷,您说呢?”
八王说: “对,令夜一定要守灵。”
郡主见八王意坚,只好说: “既然如此,那就屈尊大驾了,我让他们把后边书房啦拾一下……”
寇准说: “不!收拾书房干什么?守灵,守灵,我们要守在灵棚,今晚就在灵棚过夜。”
寇准这一说,郡主看出来八王全听寇准的。只好吩咐家丁在灵棚里给搭上了睡铺,被褥铺好。好在此时是初秋天气,并不寒冷。收抬停当,天色已晚。八王与寇准两个人来到灵棚,郡主与几名使女陪同在侧。八王催促郡主快去休息,又过了一些时候,郡主安排周到之后领着使女及宗保、宗勉两个孩子离开了灵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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