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歧路催动手中符箓,口念五火除魔咒。
“头戴火帽,身穿火衣,脚踏火鞋,烧得东方邪师,烧得南方蛊师,烧得西方巫师,烧得北方鬼怪,烧得中央妖魔,一切魍魉化灰尘,惶惶天威何处寻,火灼一切阴恶物,周遭妖魔化灰尘。火起!赦!”
张歧路念完咒诀他的双手燃起两团碧火焰,他双手的手印往走道两边一指,两团火焰迅速地扫过走道,顷刻间所有的虫子包括张念儿都被这绿色火焰吞噬。
陆欢喜现在可一点也不欢喜,他在仓库里找到了阿福,还有躺在地上的几个人。但是秦道不在。
“福哥,这到底怎么了,大佬呢。”
“听说张少爷来了新安市,我们就过来找他,没想到一到厂区就发现不对劲,接过没多久就被人盯上了,马德才和他带来的几个民特委的人中了蛊毒暗算,少爷追过去了。”
“又是蛊毒,鬼鬼祟祟的,福哥他们究竟是些什么人。”
“什么人,要你命的人。”一个苍老的声音回荡在仓库。
还未及反应一条二尺来长通体蓝鳞的蛇就朝陆欢喜飞射过来。
阿福一只手推开陆欢喜另一只手上的飞刀就打了出去。
蓝色长虫用一种违背常理的方式突然向上游曳避开了飞刀。长虫离陆欢喜近在咫尺。阿福心道要糟。电光火石之间陆欢喜心不甘情不愿地掏出了怀里的一个水晶球。
阿福抽出了自己的腰带,一使暗劲,腰带变成了剑,这条腰带竟然是一把软剑。
疏散工作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中,刘建军和许豆豆带着一群厂里的领导和骨干安排员工,治安员看到现在的情况也不敢随意进退,他们清楚这已经不是普通案件,只得不断地联系民特委,但是名特委是一个特殊部门,级别虽然高但是他们只是各个地区的枢纽,要调动力量的话需要当地省市的负责人,可是南粤省和新安市包括当地区域的负责人现在都倒在了他们的仓库里。
就在此刻人群中传出一阵阵惨烈的尖叫声。
刘思龙长出一口气,抽出师父几天前刚给的负屃剑,朝着尖叫声走去。
张念儿身上的火还在烧,她肆无忌惮地边叫边跳,片刻后她就觉得不对劲了,身上的蛊虫都化作了灰烬,自己却一点也不疼,甚至连衣服都完好无损没有被火烧着。
张歧路仔细地打理着地上的蛊虫。张念儿气呼呼地跑了过来,
“外甥,你是不是疯了,你是想烧死我吗?”
“我不烧你,你才死定了呢,这些不是蛇,那些是泥鳅蛊。”
“泥鳅蛊?”
“是,被泥鳅蛊贴身后它们会从人的口或肛钻入体内。泥鳅会在体内四处游走,中蛊的人会神智错乱,极其痛苦。我这五火符只烧邪祟妖魔,不会伤人。”
“是吗,是吗,那他们会不会已经跑到我肚子里去了。”
“不可能,五火过处烧尽一切邪祟,更别说这些虫子了。”
“我们走,去把罪魁祸首找出来。”
张歧路推开房门眼前的这一幕让他也有些觉得恶心,毛骨悚然。
房间内躺着一个残缺的尸体,无数细如发丝的幼虫在女孩身体上蠕动。
“外甥,她是小芳。”
张歧路这时也注意到了,这个惨死的女孩子竟然是上午给大家介绍厂区,陪了大家一天的那个女孩。
“外甥,小芳先前刚陪我们吃完饭。”张念儿的声音里竟然已经带了些许抽泣声。
“外甥快把那些虫子都烧死。”
张歧路无奈地叹了口气,现在几乎所有人都以为他的符箓是大风刮来的,要不是为了制作这些符箓他也不至于双腿现在还不能行走。张歧路拉着张念儿退出了房间,向屋顶平台跑去。
张念儿见张歧路如此作态很不满意地挣脱了他的手道“你要干什么,小芳这样惨死,你这是要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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