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忆北发现想得太多了,腰眼处的酸疼让他咧嘴。意|淫太过身体受苦,他真有点儿体会到万劫不复是什么滋味了。
只好艰难地把眼睛从她胸前移开,他让视线落到她肩头的头发上,缓了缓,才故作轻松地找话题跟她说:“睡前应该把头发吹干。”
“头皮没湿,无所谓。”她淡淡说,把头发撩到身后,抬眼看着他。
掩饰得那么辛苦,可他眼神那么贪,她早看出来了。
“有事吗?”她冷静地问。
关忆北深吸了一口气,她身上沐浴液的味道,热乎乎地钻进鼻孔,搞得他又是一阵心猿意马。他心底更添烦躁,啧了声,抬手在头皮上胡乱抓了几把,让自己清醒些。
他胡乱地问:“晚上你在哪儿睡?”
莫羡眯起眼,凌厉地反问:“你什么意思?”
关忆北才发觉这问题已经滥到了极点,暧昧到了极致,他被莫羡问愣了,呆呆地看着她。
一只小飞虫在空中绕了几圈,落到他额前的头发上,六条腿死命地抓紧了他一根头发丝,黑色的身子摇摇欲坠,有些滑稽。
滑稽的程度跟她差不多。
折腾这一晚,过山车一样,把她做好的打算全数推翻,他倒是得偿所愿。
她心头有怨气。
接着往前翻旧账,又想到他刚跟宋若词单独通过电话,这一整晚的煎熬,还有他之前的种种劣迹。例如他瞒着她跑去叙利亚,例如他瞒着她腰上有病的事实,例如他瞒着她去活检手术,例如他手术后恢复期又跑手术室给别人做手术……
他劣迹斑斑,她怨他,想整他,就一次也不为过。
莫羡往前一步,用手指点点他的额头,问:“这是什么?”
关忆北依然愣愣地,眼睛凝在她身上一瞬不瞬,机械地重复她的问话:“什么?”
她翘起脚尖,凑近他的脸,眯眼睛装作细细查看的样子,故意在距离他嘴唇两公分的地方,吐气如兰:“什么怪东西?”
她热腾腾地靠过来了,关忆北觉得无法思考,口干舌燥,发不出声。她的气味像是麻醉剂,阻断了身体跟大脑的神经传导,后腰的疼他感受不到了。
人都几乎在他怀里了,他的手下意识抬起来,要去抱她。
她敏捷地伸手压住他的手腕,娇声斥道:“别动!”
他乖乖不动。
她用手指拨弄他的头发,飞虫逃了。她落下脚跟,仰着脸冲他妩媚一笑:“一只调皮的虫子。”
她眉角唇梢都是媚意,他觉得整个人都酥了,理智被抛到九霄云外,管他娘的合不合适,腰不腰疼,他今天得吃!
手刚要往前伸,她侧过身子迅速从他身侧溜了出去。她故意贴紧了他出去的。他清楚地感觉到她胸前的丰盈依次蹭过他的上臂,凸起,沟壑,又是凸起,真实得让他发抖,软得他想溺死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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