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一个顾晓梦看破了她。
顾晓梦笑着:听话的都是狗。
李宁玉环着她的脖子,挺身拉近距离,红唇淡淡擦过她的唇。
李宁玉问:那你呢?
顾晓梦扣住她下颌,贴上她的唇角:我是操你的人。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她们极为相似,都足够疯。
蚊帐放下后,一切欲气都被笼在里头,李宁玉旗袍搭扣尽数被解开,胸口印上了两个牙印,顾晓梦咬得太重,不用想明天这里就该出现淤痕了。床下散落着顾晓梦的裤子,李宁玉内衣半挂在肩头,一双腿屈起任她掰开,她舌头软得很,一碰到腿心那处软肉就舔了起来。
李科长从不掩饰身体得到抚慰后而发出的声音,她已经太久没有在这张床上做过这种事,这间屋子也太久没有出现过女人的呻吟。
还说你不是狗,李宁玉喘息着抚上顾晓梦的头,五指张开插进她发丝,唔。。。。。。
埋首在她腿间的人充耳不闻,舌尖轻点着发硬的一处拨弄,惹得她不住颤着。舌尖下而上舔过,湿了顾晓梦一嘴,李宁玉受不住地往下压着她的头,微微挺着胯蹭她:快点。。。。。。
顾晓梦听见她的要求顾不上擦下巴上的水渍,舌面几次三番重重碾过花核,李宁玉的呻吟变了调。扶着她双腿的人狠狠掐着她的腿根,吻舔过软处还嫌不够,舌尖时不时撩过肉瓣下方钻进湿地,一下一下勾出更多水来。
高潮平复没多久,顾晓梦把她从床上拽下来,推搡着她到外头,让她手撑着桌子趴着。不远处就是李宁玉丈夫的尸体,顾晓梦特意把她按在这里,只要稍微抬头就能看见那个男人。她撩起李宁玉身上已经被打湿的旗袍下摆,两指并拢插了进去。
李宁玉紧绷着身子承受顾晓梦无端而生的醋意,骂她道:疯子!
他在这里打过你么?顾晓梦没有反驳她骂出口的称呼,搂着她的胸揉捏着,一手顺着黏腻抽送。
李宁玉没有说话,顾晓梦抽出手来狠狠扇在她的臀上:是这样打的么?
李宁玉被这么一抽猛然夹紧了腿,微微颤着身体,肩头瑟缩着。顾晓梦扫视一圈,发现了一把竹质戒尺,他就是用这个打你?好狠心的男人。
顾晓梦嘴上这样说着,下手却也不轻,握着戒尺尾端,掀起旗袍下摆,狠狠在李宁玉臀上一抽。
啊。。。。。。
似是找到乐趣,她看着李宁玉发颤的背脊,戒尺从她肩膀慢慢滑下到腿心,坚硬的材质刮过软肉让李宁玉感觉有些怪异。
不要。。。。。。
你该叫我的名字,玉姐。我可不是你养的那些狗。说罢又拍上李宁玉的臀,臀瓣和戒尺相接的声响很大,说明顾晓梦下了狠手。
顾晓梦!李宁玉似是有些生气,顾晓梦见状想着来日方长,更何况她叫来处理尸体的人应该也快到了,思量着便丢下尺子抱起李宁玉回了房间。
白纱帐映着烛火轻晃,斑驳的墙上两个女人的身体影影绰绰。处理尸体的人显然和顾晓梦很熟悉,听见里屋的两个人还在做,也没有惊讶到停止行动。
停下。。。。。。李宁玉听见外面有人便推搡着身上的人,企图停止这场性事。可顾晓梦正在兴头上,别说是严微处理尸体来了,就是外头那个死人爬起来,她也不会收手。
她轻咬着李宁玉的耳朵,说道:那玉姐小声点,我帮帮你。说完就拽过枕头按在李宁玉脸上,另一手仍在深入,一寸一寸顶到最深,又抽出,继续深入。窒息感让李宁玉呜呜咽咽说不出话,不得不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那一处,身体的快感被无限放大,在顾晓梦频繁快速的抽送中到了高潮,甚至控制不住猛然分开双腿,一注透明液体在顾晓梦抽出手指时被带出,浇湿了前不久司令部才发的新衬衫。
她不知道顾晓梦是什么时候把枕头拿开的,即使已经可以自主呼吸,但她的大脑依旧一片空白,浑浑噩噩。身下床单湿了个彻底,小腿酸软得不成样子,顾大小姐俯下身去舔她腿心时她根本无力反抗,只能推拒着喃喃低语说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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