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真是一个狡猾的人感觉你和每个人的相处都恰到好处,你我之间也是这样多一分太过,少一分
我打断她的话:你和我之间只会多,不会少。
说完,我怕她又误会,补充了一句:你是很优秀的骑士。我很欣赏你的精神,你的坚持,你的忠诚。
砾的脸又红了,她轻轻咂了下嘴,手指戳到我的锁骨上:我们,回房间里去吧
我的性器从她的穴口里拔出来,带出一大股混浊的精液和淫水。我们没忘记拿毛巾相互帮对方擦干身子。我刚走出浴室,就听见门口有敲门声,大概,是刚才我打的那通电话召过来送寝具的酒店员工。
砾牵着我的左手,源石给这只手带来了肉眼可见的影响,它整体的颜色偏黑紫,像是一根灰败的柴。
砾不让我去开门,说:他把东西放下自己会走的。
我点点头,跟着她躺回床上。砾和我做了很久,久到我最后都懒得去看一眼时间,反正,天还暗着。
砾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有大有小,遍布上半身和腿间,交合产生的液体也从一开始的稀薄转换成粘稠的状态,砾的圆臀上还有我没控制住手劲留下的印子。
半夜,我起床去喝水的时候不小心吵醒过她一次。砾半闭着眼,像是刚睡醒的迷糊劲还没过。于是我想起了那个下午,砾在我办公室睡着的那个下午。她说她梦见了另一个自己,那个自己让她明白,她不能停留在原地,她要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砾对我说过的话,我还记着,要留在岛上,要好好保护博士。
保护。又是这两个字。我脑海里的记忆几乎和这两个字蛀在了一起。我亲眼目睹我的部署一步步按计划进行,敌人会消失,曾经和我站在一起的队友们也在征战中逐渐离我而去。我告诉自己,我的胜利会让他们再生,事实也如此,不断会有新的面孔作为轮替出现在我的眼前。我能减少人员的伤亡,却不能改变战争造成的死亡,当我的存在变成一个威胁,就有了无数人为了所谓的胜利来终结我的生命。
作为一个执棋者,我曾经冷血又悲哀。作为一个有思维的生命,我又是无耻的,因为我有时也还会有还想继续活下去的念头,就比如现在。此时此刻此地,砾抱着我的腰,额头贴着我的胳膊,安静地躺着我的枕边。
有些渴了,我去给你也接一杯水来?我把语气放得很轻很轻,像是怕惊了还没飞走的瞌睡虫。
唔我和博士一起去
喝过水,砾看起来精神了一些,她搂着我腰的手顺着我的小腹下移,抓住了我的性器。我吻上砾的眼睛,感受到性器逐渐膨胀的快感,大脑皮层酥酥麻麻的过电感让我发出难耐的呻吟。砾听在耳朵里,看在眼里,她用食指点在我的唇瓣中央:博士的声音,好涩气真不像平时的你。
我亲吻着砾的指尖,颤抖着求饶:砾呃哈砾慢一点
砾观察着我的反应,在我临近极点时松开禁锢柱身的手,放任它带着惯性一跳一跳地射出一股股粘稠的液体。
第二天中午,我去给凯尔希交报告的时候,她似乎对我的来访没有多大的兴趣,她的眼睛都没离开过文件。不过她还是提醒了我一句:不要耽误工作。
我斟酌了一秒钟,觉得自己暂时用不上这句忠告,顺便开口问了今天晚上的开会地点在哪里。
她终于抬起头来看我了:今晚?
我知道在这个距离,她能够看到我眼睛里的红血丝。
今晚你就不用出席了,留在这里处理公务吧。
到了晚上,我处理完最后一份报告从办公室里出来。砾今晚照样和我同睡一张床,只不过,她手上多了一些东西,貌似还有蒙眼用的绸带和手铐。
今晚博士要试试看这些吗?
我有些诧异:?这些,你都是从哪里弄来的?
它从哪里来不重要,它要到哪里去,才是值得考虑的问题。
口球里有一颗金属制的小铃铛,砾帮我固定在嘴里的时候,能听见细细的声响。我不知道砾对这些如此感兴趣,她一直兴致勃勃地把它们安在我的身上。乳夹上挂着的流苏拂在我的肋间,有些痒,我靠着软枕,试图坐直些。远古的人们会用牢笼篱笆和锁链圈养尚有野性的牲畜,我一直安分守己,反倒成了对砾的一种放任。
眼睛被蒙住,手脚之间戴着镣铐,只知道自己眼下跪在床上,砾正从背后搂着我,她穿着衣服,貌似暂时还没有脱掉的打算,我难以揣测这意味着什么。
砾的声音在耳廓边响起:博士,你准备好了吗?
砾,真希望我明早还能有力气处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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