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爽道:&ldo;人家第一次做大爷,王爷你也该耐心一点。&rdo;
&ldo;不是。&rdo;他说,&ldo;我想告诉你,你要是不懂,我可以教你。&rdo;
我低下脸,用手推推他胸膛:&ldo;不准吵!从现在开始,我跟你说什么,你只可以说是,别的字一个也不准说!&rdo;
他没听清:&ldo;只可以说哪个字?&rdo;
我使出最柔媚声音教他:&ldo;要说,是~&rdo;
他还在问:&ldo;哪个字?&rdo;
&ldo;是~或者说,是,大爷~也成。&rdo;
他眨眨眼,忽然就笑了。
我方恍然大悟,他听不清是装的!根本就是诓我说给他听呢!
我捶他:&ldo;耍我?&rdo;
他却收了笑,吐出一个字:&ldo;是。&rdo;
我怔然看着他,他明明被我压在下面,答应的语气也很温柔,但他的眼神热烈得像熔岩一般。
在他的注视下,我的脸一下就发起烫来。
我知道我脸红了,可是我在心里给自己打气:骑乘攻跟骑乘受虽然形式差不多,但本质是不一样滴!不一样滴!
他的手本来扶在我腰际,此刻我一松神,手温就迅速往下走。
我皱眉拦他,双方才一别住劲,突然听见楼下传来纷沓杂音,不止一个人声夹缠在一起,最清晰的是随园新来的总管嬷嬷金嬷嬷的声音:&ldo;十三阿哥请止步,玉格格真的还在宫中不曾回来‐‐&rdo;&ldo;走开!&rdo;一个熟悉的喝声,紧接着就是蹬蹬蹬的上楼声,即使如此慌乱情境下,我仍然辨得出十三阿哥的脚步,的确是他来了没错!四阿哥的人都在外头打麻将么?十三阿哥到了楼下才闹起来?大半夜的叫我跳楼我不要冻死了?
不!这是我家,该跳楼的是四阿哥才对嘛!
我好容易反应过来,嘴一张,还没说话,四阿哥忽的抬手捂住我嘴,猛然一个翻身按倒我,另一只手挑开我下半截寝衣,几乎没遭遇什么阻碍,就攻城拔寨。我心头一阵狂跳,重重呼出一口气,喷到他的手心,又弹回来。
房里的烛火跳了一跳,黯了。
不知是姿势没摆正还是心理问题,四阿哥动一动,我就疼一疼,他侵入愈烈,就在我实实忍不住的时候,门开了。
一切杂音退潮般的消失下去,只有门一开,一关,似有一个人的脚步停了一停,然后走近。
隔开睡房前后间的只有刚搬来时那面十三阿哥送来庆我乔迁之喜的红木雕花嵌缂丝绢绘美人大屏风,屏风不透光,站在外面,看不到这里的床,但那人要是绕过来了怎么办?会被看到!
怎么办?
无论如何,不想让十三阿哥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我紧紧抠住四阿哥的手,他觉察到我的拒绝,反而挺进更深。
四阿哥疯了么?他究竟想干什么?
狂热的恐慌感几乎要摧毁我,但就在同时,有一种从未体会过的激情占据了我的身体,是羞愤,也是冲动,刺激的高峰压倒性的降临,一个短暂的停顿之后,抽噎着,震颤着,我被淹没了。屏风外有灯点起,微光渗漏,我渐渐看清近在咫尺的四阿哥的脸,他低头凝视着我,目光中神色微妙。
这一时刻,就像小猫用爪子在心里轻挠,让我分不清是爱是恨,我只知道完了,屏风外的人一定听见我们的声音,既然无从面对,我愿意做个瞎子聋子。而四阿哥脱离了我,他披衣下地,站在床边,却又不移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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