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儒总觉得自己需要多一些技能,才能方便应对各种情况。
这与王福畴教导有些南辕北辙。
在王福畴的教育中,李鸿儒应该专注向上,不论是增强儒家浩然正气,还是钻研学习占火要诀才是正道。
冒然的贪多,只会导致分心,最终一事无成。
但王福畴不知晓太吾的能力,这是一种具备速成修行的能力。
只要财富足够多,李鸿儒甚至能在太吾中修建一所学舍,将《占火要诀》迅速钻研完毕。
与汗国的争锋是建功立业的好机会,能捞到钱财,但这也是有一定风险的活动。
李鸿儒想增添几分手段护身。
但他在钱财和学习能力之间出现了难以调和的矛盾。
这让李鸿儒最终叹了一口气。
耻裤已经为家里增添了三十两黄金,如今长安城中一些人前往服装店时表情有点诡异。
便是李家布店也不时有人来做询问。
但男女买耻裤是较为隐私羞耻之事,即便有心向上层跟风,态度也有些扭捏。
店内不方便试衣,购置者也不方便报自身尺寸。
这是一种推广重重困难的服装。
尚衣阁如今的产出有限,李鸿儒难以指望分成让他大富贵。
如果没猜错,王福畴让人送来的三十金很可能并不止他的分润,便是王福畴等人分得的钱财也一并先给予了他。
“还是要多走走,看看其他各地的情况,也寻觅一些财源广进的路子。”
李鸿儒一时半会也没什么新的入账方式。
太学中世家子弟诸多,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也难以琢磨清楚各自的秉性和需求。
他此时没多少新奇之物,想在这些人身上占便宜困难重重。
待得太学散学之时,李鸿儒见得荣才俊一脸匆匆的赶来。
见到李鸿儒,荣才俊顿时大喜。
“鸿儒兄!”
“才俊兄!”
两人入了太学,因为裴聂拉了李鸿儒做小弟,荣才俊表面上也不方便走得太近。
两人入学来的关系较为平淡。
李鸿儒此时还有些好奇,不知荣才俊找自己做什么着急的事情。
“你要救救我。”
荣才俊一开口,李鸿儒便觉察到了麻烦。
“我父亲不知怎么将那宝镜送到了兵部那里,尚书大人极为赞赏,但他们觉察宝镜视察距离依旧不够用,也不够清晰,想要一面大宝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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