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瀾在微信中給司瑤秒回了個贊。
然后,司瑤那邊就沒了動靜。
司瑤睡到江景辭,是溫瀾這些天聽到的最開心的一件事。
能連著三次拿下江景辭,司瑤還真是個有腦子的女人!
溫瀾躺床上,興奮得翻來覆去睡不著。
對面病床上的周翹被她翻身的動作給吵醒了,打著哈欠輕斥,“三更半夜不睡覺,是不是謝宴聲給你發信息了,你偷著樂呢?”
“沒有。”溫瀾笑著把手機關掉,放回床頭柜,“有個暗戀江景辭多年的女翻譯,今晚又如愿以償地睡到了江景辭。”
“難道她以前也睡到過江景辭?”周翹睡意漸消,難以置信地問。
“已經是第三次了。”溫瀾笑得合不攏嘴,“江景辭身邊能說上幾句話的女性朋友少之又少,就該有司瑤這種能死纏爛打的女人纏著他。”
“原來是司瑤啊。”周翹若有所思,“她可是江景辭去m國和y國的御用翻譯。以前我曾在江景辭組的飯局上見過她一面,那時候就覺得她對江景辭感情不純。”
“都說女追男,隔層紗。希望司瑤能早些把江景辭拿下。”溫瀾滿腹惆悵。
“感情的事兒很難說,特別像江景辭這種腦子一根筋的,你還是不要太樂觀。”周翹給她“潑冷水”降溫,“如果江景辭對司瑤有意思,司瑤早就是江太太,還有你什么事兒呢!”
“我相信司瑤的能力。”溫瀾倒很樂觀。
次日早上,溫瀾洗漱完,拎起垃圾袋去了樓層的垃圾處理點。
路過謝母病房前,她特意朝里面瞄了眼。
房門緊閉,根本沒有看到她思念的那個人!
她不甘心,故意放慢腳步在謝母病房門口徘徊。
忽然,房門開了!
正攥著手機講電話的謝宴聲,從里面走出來。
溫瀾用最快的速度打量了一遍謝宴聲,有版有型的深色西裝和淺色襯衫,職場精英范兒十足,但眉眼和嗓音卻透著疲憊。
令她頹敗的是,謝宴聲看都沒看她一眼就進了步梯間。
她正準備跟過去,一個熟悉又挑剔的女人聲音從電梯口傳來。
“宴聲現在都不記得你了,你還跟到醫院來,真是賊心不死!”
是秦太太,謝宴聲的姨媽。
秦太太和謝母是同一戰壕的盟友,一直看溫瀾不順眼。
溫瀾還沒和謝宴聲離婚的時候,秦太太就曾借打麻將的機會,把白芷介紹給謝宴聲。
“宴聲就算和安臻離了婚,謝太太的位子也輪不到你!”秦太太拎著一個保溫桶走過來,看溫瀾的目光滿是不屑。
溫瀾冷冷瞥了秦太太一眼,咬著牙道:“你多慮了,我才不稀罕做什么謝太太!醫院又不是為謝家開的,你和謝宴聲能來,我為什么不能來!”
“幸虧老天爺有眼,宴聲已經不記得你這個狐貍精了,否則更蹬鼻子上臉了!”秦太太壓低聲音,嘲諷道,“你在算計什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來醫院晃蕩就是為了勾搭宴聲,對不對?”
溫瀾心虛得轉身欲走。
“我馬上給江景辭打電話,問他還管不管你這個紅杏出墻的賤女人!”秦太太說著單手點開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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