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溫瀾落座,陶凝晚的目光就一直在溫瀾身上打轉。
溫瀾被她盯得很是不安,急忙起身,“我馬上回去為陶小姐拿手鐲。”
“那就辛苦溫小姐了。”陶凝晚說著客氣話,但話音中透著理所應當。
溫瀾沒做停留,離開了咖啡館。
陶凝晚端起自己點的黑咖啡慢慢啜了口,苦澀入喉,她的眉頭深深擰在一起。
她單手把玩起手機來,忽然間心血來潮撥出江景辭的電話。
第三次,手機中才傳來江景辭清潤的嗓音,“聽說你來江城了?”
“陪沈毅來祭拜沈媽媽的,明天下午就回上京了。”陶凝晚漫不經心地說,“我剛剛和溫小姐見面了。”
“我不止一次說過不許騷擾溫瀾,你就是不長一點記性。”江景辭話音中帶了隱隱的怒,“下個月要結婚了,你難道對自己沒有一點信心?”
陶凝晚咯咯笑起來,“我就是好奇,沈毅當年愛而不得的白月光是什么樣子!打了兩次交道,發現溫瀾除了那張臉,簡直一無是處。”
“貶低溫瀾能令你快速找到平衡點?”江景辭不緊不慢地懟道。
“這么快就心疼了?”陶凝晚笑著嘖了聲,“老江,光心動不行,還要趕緊行動呀!我巴不得你明天就把溫瀾娶回家,我就再無后顧之憂了。”
江景辭瞬間沉默。
“這兩個月你光窩在江城帶孩子,也不來上京,我的流動資金都給了沈毅的公司,手頭現在緊得很,還想讓你指點我一些快速投資來錢的項目呢!”陶凝晚忽然轉了話鋒。
“你也悠著點。光靠往男人身上砸錢,也不一定能留住男人的心。”江景辭的語氣十分意味深長,“謝家大小姐就是你的前車之鑒。”
“謝家大小姐又怎樣,謝宴聲把沈家搞得家破人亡,沈毅當初和謝簡寧在一起就是為了報復。謝簡寧那個蠢貨以為生下孩子,沈毅就會回頭,做夢!”陶凝晚不屑地哼了聲。
江景辭笑起來,“不虧是陶凝晚,連別的女人為未婚夫生孩子都能容忍,氣度比一般人大多了。”
“你還有臉說我,你不還養著溫瀾和她前夫的女兒——”
“閉嘴!”陶凝晚話沒說完,就被江景辭厲聲打斷。
陶凝晚忙把話題轉到投資上,江景辭把最近看好的幾個項目傾囊相授。
兩人正聊得火熱,溫瀾回來了。
陶凝晚忙向江景辭說了句“待會兒再聊”,結束了通話。
當溫瀾把裝有手鐲的盒子放到咖啡桌上時,陶凝晚立馬打開,皺眉,“碎了就碎了吧,好歹也是準婆婆的遺物。”
“已經原物奉還,我還有事要忙,先走了。”溫瀾起身又看向陶凝晚,沉聲道。
“我和陶小姐素昧平生,也不想以后再有什么交集。希望陶小姐就不要再試探著和我偶遇,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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