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去。”溫瀾爽快應下。
白給的東西,沒有拒絕的道理。
再說,謝宴聲能拿出送人的,總不至于太小氣。
“江景辭不是做風投的嗎,難道也做古董收藏?”溫瀾試探著問。
“那家伙在京城有兩個不小的典當行,眼光不是一般的好。不管是風投,還是做收藏,都是富貴險中求。”
謝宴聲眸光微閃,不屑地哼了聲,“像江景辭那樣活著,錢再多也沒什么意思。”
“你怎么知道人家活著沒意思?”溫瀾不解。
“聽段文崢說,江景辭的老婆十年前乳腺癌去世了。”謝宴聲玩味地說,“他帶著兒子清心寡欲地過到現在。這些年別說女人了,身邊連飛過的蒼蠅都是公的。”
溫瀾“哦”了聲,對江景辭忽然多了幾分敬佩。
“段文崢每年都會給他介紹幾個條件不錯的相親對象,他統統不見,一點面子也不給。”謝宴聲又道。
溫瀾由衷地說:“能在聲色犬馬的世界里保持清澈,確實難得。”
“難得?”謝宴聲嘲諷地說,“不過是苦了自己。”
“謝先生的私德標準太低,理解不了江景辭也情有可原。”溫瀾毫不留情地回道。
謝宴聲眸中劃過一抹難以置信:“難道你喜歡江景辭那號人?”
“不是喜歡,是欣賞。”溫瀾竭力糾正,“能耐得住寂寞的人,人品總不會太差。”
“你的言外之意是,我人品太差,嗯?”謝宴聲語氣稍冷。
溫瀾立馬表態:“別再說了,為了一個剛見面的江景辭吵架不值得。”
“說的也是。”謝宴聲語氣緩了緩。
回到望京里,謝宴聲洗完澡,酒勁兒上頭,非要擁著她睡。
她嫌煩,抱著枕頭去了次臥。
謝宴聲追過來,把她圈在懷中,不到半分鐘就想放肆,她冷著臉說:“你媽可說了,前三個月不許同床。”
“前幾次不也沒事么?”謝宴聲眼尾漲紅,全是壓抑的欲念。
她忽然語塞,此時的謝宴聲已開始攻城略地。
兩人撕扯了幾個回合,溫瀾就一敗涂地。
其實,謝宴聲雖然不是個好丈夫,但一直是個好床伴。
兩人每次都是靈與肉的契合。
一場情事結束,溫瀾累得只有喘息的份兒。
謝宴聲的手忽然落在她小腹上,柔聲問:“他現在也該有顆米粒大了吧?”
“我也是第一次懷孕,又怎么知道!”她心虛地拿掉謝宴聲的手。
謝宴聲再度把她擁在懷中,深笑著說:“我已經為他起了兩個名字,男孩女孩都有,想不想聽?”
“還沒做產檢,起什么名字!”她有些崩潰。
現在,懷孕的謊言越扯越大,她該怎么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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