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秋以前每次“例行公事”的时候都觉得霍知行太惨了,当个警察,一身伤疤。
很多时候他不太敢碰那些疤痕,虽然明知道已经有了年头,不会再疼,可总觉得自己一碰上去,那地儿就能流血似的。
他不嫌弃,但是有点儿怕。
可是现在,再看霍知行身上的这些印记,觉得性感,觉得帅,觉得这样的男人特别有味道。
这些伤疤不是因为青春叛逆打架斗殴来的,也不是什么粗鲁蛮横的黑老大喊打喊杀结的果,留在霍知行身上的每一个疤痕都是勋章。
童秋想数数霍知行身上到底有多少疤,想让霍警官给他讲讲这些疤都是怎么来的,以及后来那些让他受伤的混蛋们都处理到哪儿去了,他觉得这也算是彼此增进了解的一种方式。
但是,童老师现在太忙了,霍警官也太忙。
一个忙着准备监考,一个忙着准备答卷,其他的事儿,以后再说吧。
“你可以吗?”
霍知行接过童秋塞给他的润滑剂,“明天会不会上不了班?”
童秋搂着他:“少废话了。”
霍知行笑了,把润滑剂挤在手里说:“那就辛苦童老师,今晚彻夜监考了。”
童秋一听“彻夜”,身上那朵娇羞的“花”突然一紧,不过,期待也还是期待的,他倒想看看霍知行究竟能不能真的一夜七次金枪不倒!
“嗯……”
霍知行的手指刚碰到他,他先哼唧了起来。
“童老师,这考试还没开始怎么就先哼哼起来了?”
童秋想反驳,但又无力反驳,谁让人家说的是事实呢。
在真理面前,童老师选择默认。
“疼吗?”
霍知行说,“这根笔比较细,童老师觉得,写出来的效果怎么样?”
童秋趴在那里面红耳赤地闷声回答:“好好答题,考场上不准交头接耳。”
“我没交头接耳啊,”霍知行逗他,“我这不是有问题了举手向老师示意么!”
童秋发现霍知行这人简直巧舌如簧,应该塞去参加辩论,没准儿能拿个奖回来。
“试前准备”做得两人大汗淋漓,霍知行把童秋拉过来,两人腻腻歪歪地亲了一会儿,童老师准备宣布考试正式开始了。
然而,霍知行的“神笔”还一题没答,手机突然就响了。
作为警察,手机响了不能不接,保不准有什么着急的事儿。
霍知行的手机被他进门时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他直接把童秋拉起来,两个“一切准备就绪,随时准备进入考试状态”的人去了客厅。
童秋老老实实往沙发上一趴,看着霍知行从茶几上拿起了手机。
来电人是何宏涛。
霍知行心里一沉,看了一眼童秋,过去弯腰亲了亲童秋的嘴唇,柔声说:“我接个电话,乖一点。”
都这种时候了,考试铃声都响了,考生却突然离席,这事儿让监考老师抓心挠肝长吁短叹。
但不愿意归不愿意,还是得点头的。
没办法,他可不能当那种无理取闹的作精,身为上一届“最佳警员家属”,就要有这种为了社会安定随时牺牲自己xing生活的觉悟!
童秋躺在沙发上,觉得自己此刻无比“伟光正”。
霍知行走到一边去接电话,压低了声音,不太想让童秋听见。
“你在哪儿呢?”
何宏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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