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不能。
林千风站起来,谢过陆知非的早餐,然后毅然决然地背起了书包。然而就在这时,一阵铿锵的歌声在旁边响起,“我和我最后的倔强,握紧双手绝对不放。下一站,是不是天堂,就算失望,不能绝望!我和我骄傲的倔强,我在风中大声地唱……”
倔强的歌声里,藏着一个倔强的灵魂。五月的天,听五月天的歌。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转头去看歌声的来源,就见商四握着手机半眯着惺忪的睡眼歪倒在沙发上。陆知非忍不住问:“你在干嘛?”
商四摸了摸下巴,歪着脑袋,说:“应援?”
太白太黑随即从他身后钻出来,手里举着两面小旗子,额头上绑着红色的头巾手舞足蹈,“加油加油加油!必胜必胜必胜!威武!”
小乔仰头看天花板,心里默默吐槽一句,这人有毒啊。林千风倒是眼眶微红,脊背挺得更直。
等两人出了门,商四努力地睁大眼睛,问陆知非:“我这样是不是更青春活力了一点?”
“恕我直言,你这叫老来疯。”
陆知非说。
商四觉得自己应该生一下气,老是惯着圆圆,在一起才没几天居然就开始嫌弃他老。大魔王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陆圆圆被无情地压倒在沙发上,仰起脖颈迎接大魔王的惩罚。
大魔王的心里有一首诗。
沙发,软软的。
圆圆,甜甜的。
大魔王,是开心的。
只有太白太黑和恰好路过的沈藏不是很开心。太白太黑被挤到了沙发缝里,有心要嘤嘤嘤一场,但是被大魔王的法之凝视给瞪了回去,只好假装自己是个没有灵魂的毛绒玩具。
沈藏是回来拿衣服的。为了陪沈青青驱逐心魔,他白天陪她聊天、散步,晚上就变回原形,在她家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自己搭个简易的窝住在里面。沈青青的情况一天比一天好,但沈藏太宝贝她了,互动仅限于拉拉小手。所以看到商四把陆知非推倒在沙发上这样那样,他臊得毛都要烧起来了。
沈藏赶紧撤退,留下陆知非被商四掬在怀里吻得分不清时间流逝。如果不是有人敲门,陆知非还回不过神来呢。
可商四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埋在他颈肩亲吻着他脖子上的细嫩皮肤,一只手仍然牢牢地扣着陆知非的腰,手指隔着单薄的白色衬衣摩挲着腰间的软肉,丝毫不顾愈发急促的敲门声。
陆知非无奈地推了推他,“有人来了。”
“不管。”
商四任性。
“说不定是林家的事。”
商四这才不情不愿地坐起来,蹙着眉想杀人。刚要站起来去开门,又觉得很亏,于是回头又把陆知非摁在沙发背上亲了一口,脸色才稍稍好看些。
只是当他开了门,听到来人说的话时,心里产生的怒气大约要一百个圆圆的吻才能抵消,“你说什么?有人举报我无证经营?”
哎哟我操`他祖宗,他祖宗是谁哦,小心我掘他祖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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