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
她被顶得呼吸都乱了,小手胡乱地伸向下身,撩起繁冗的裙摆,终于,肉棒从她身后直直插入花径,直达最深处。
唔。。。。。。她皱起眉头,他却不管不顾,将她轻松抬起又下落,使得肉棒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速度极快的同时,凶狠得仿佛要将她捅穿。
硕大的龟头存在感过于强烈,因着她花径极紧,遂穴肉吞吐间带动得花瓣深处的蜜珠也时隐时现,她听着身下淫靡而黏腻的插弄声,忍不住扬起脸去寻找他的唇。
他也低下头亲吻她,舌尖与她的纠缠,巷道已足够湿润,身下的快感顺着她的脊柱传入脑中,她的身体宛如花朵受了甘霖一般,缓缓绽放。
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到达她的身体最深处,深处的小嘴被肏弄得仿佛合不拢了一般,逐渐张开了小口。
又是一个深插,半个龟头挺入那刚刚打开的紧窒宫口,比小穴更紧的宫口狠狠咬住他,带来些许痛意的同时,又爽得他忍不住低吟出声。
嗯哼她轻哼出声,双目潋滟地看向他,到里面了。。。。。。
她的表情过于撩人,他双目发红,又将她抬起,狠狠贯向肉棒,顿时龟头得以完全挤入宫内,抽插间宫口被龟头的进出鞭挞得发出声声细响。
好深。。。。。。
她无力地攀着面前的假山石,累积的快感无处宣泄,涂了蔻丹的指缝中尽是青苔的枯屑,他越挺越深,她只觉身体深处快要被他的肉棒捣烂,身体快乐得几乎听不见任何声音,只能听到他阵阵粗放的喘息。
终于,她脖颈一仰,腿儿不停颤抖,下腹不住地绞弄他的肉棒,达到了顶峰,他也被她绞得额边青筋暴起,将她压在假山石上,从后奋力挺动,直插得她娇泣出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狠狠抽插了几百下,终于尽数射入她的子宫中。
结束后,假山外的野鸳鸯早已穿戴整齐,她不顾自己衣衫凌乱,凑上假山的缝隙想要看看那男人是谁。
府中侍卫皆着兵甲,他却并未着兵甲,穿的也是绫罗绸缎,想来是府上的男宠了,她竟不知在她后宅之中,竟还有男宠红杏出墙。
突然,她的眼睛被他的掌蒙住,他凑近她的耳朵,殿下的衣裳乱了,不若收拾好,免得有旁人经过,坏了殿下的名节。
听见名节二字,她扑哧一声乐了,她府中豢养数十名男宠,她莫不是天天将他们供起来?
名节有什么好的?哪及得上与裴郎行周公之礼爽快?她抚上他的脸,红唇凑上去他的,轻轻舔舐起来。
是吗?
他顺势将她锁进怀里,俯下身细密地亲吻她,雪越下越大,落进她的脖子里,她鼻尖微痒,打了个喷嚏。
他抬头,见她鼻尖微红,凌乱的发丝上也沾染了雪花,嘴唇被他亲得微肿,抛开她说的话,这副模样真是楚楚可怜。
殿下别着凉了。起了恻隐之心,他拢紧了她的衣衫,又替她整理好衣裙,回去吧,雪大了。
他捡起雪地上的伞,却见她纹丝不动,疑惑地看向她,怎么了?
我走不动了,被你弄得没力气了。
她靠在假山上,似嗔非嗔。
他有些心虚,毕竟他的确是始作俑者,遂上前一把横抱起她,劳烦殿下撑伞。
出假山时,野鸳鸯早已无踪无影,她躺在他怀中,安稳而温暖,从下往上能看到他脖颈上凸出的喉结和下巴上冒出头的青黑细胡茬,适才他蒙住她的眼,是怕她看到那男人是谁吧?
她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正坐在武馆前头给穷苦人家写家信,因着旁边立着不受分文的牌子,故他的桌前凑了许多人。
那一刻,他就像是那些人的神祇一般,能带给他们温暖的希望,她那时应该是有恶意的,将他当街掳进府来,说起来是想尝尝神祇的滋味,实际上,未尝不是渴望着他的善良。
你的武功似乎不错。
她抬起手,顺着有些扎手的胡茬一路向下,轻抚他的喉结,他喉结微动,轻轻嗯了一声。
我若将你推举到北衙禁军去,你可愿意?
他的眼中有短暂的光亮,随后他低头,带了些许不解,与她对视,你究竟想要什么?
我要什么?她的手缓缓下移,在他的心口停住,我要你的忠心。
从长公主府出仕,从今往后,便要效犬马之心,忠贯白日。
兴许是她的目光太过慑人心魄,对着这双眼睛,他不想说出拒绝的言辞,也不想做无谓的承诺,因此他抬起头,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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