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了抬眉,将赤色打在了微微隆着的小腹,眼中露着困惑。
魔力的流逝,使得以它作为燃料的左眼飞快地逝去。原本透着清亮的紫色珠子,渐渐地成为了透明的死物。
身下的人挣扎着想要修复身上的伤口,可是那伤口并不是始于肉体,而是始于叶星河亲手加诸的刻印。刻印之中的魂魄随着它的碎裂开始逐渐消亡,使得无法阻挡的衰退,开始出现在这个基于记忆的世界。
“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底牌,害得我还喝了瓶药…啧,肚子真疼。”
手上的把柄只有她的家人,又误以为自己会因为药物与怀孕完全屈服。该怎么说呢,这个人,不愧是神明的孩子,损招都与祂们如出一辙。
她已经摸清了,他没有别的底牌。
叶星河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腰用力一扭,叶星河紧紧地缩着身下的穴肉,淡然的双眼仔细地打量着眼前那人因为绝望与快感而露出的扭曲神色,她垂下了眼睛。
“很痛吗?对不起,这是现在的我手上能结束一切最快的方法了,作为补偿,就像平时那样,不要停下好不好?”
她的手摁上了他的额头,撩起了他那沾着汗水的刘海,将他向着沙发的靠背推去,温柔的唇沿着他的颊侧向下走去,不断地触碰着,直到沾上了他颈间的赤色。
舌头就像小兽一样轻柔地舔舐着,舔去了伤处不断渗出的朱红,血液的颜色沾上了她那白皙的面颊,如同雪地之中的红梅。
“…诶?喝的是什么药?”
她眨了眨眼,稍稍放缓了挪动的频率,沉思了片刻,笑了笑。
“当然是当年尼娅拉喝的药啊。”
“本来是想自己配的,结果研究了半天草药发现材料不全…”
“不过,你用的是另一位安德里斯的记忆制造的庭院,里面放着尼娅拉的父亲留下的现成品。”
“大概还有二十分钟,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她抓着无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颈侧,笑吟吟地看着他,允诺着让已经无法说话的他能够死个明白。
“…停下?不可能的,你觉得刚才刻印破碎还有那瓶药,哪个是能主动停下的?”
“我可是思考了两个月,才找到能够保证一切顺利进行的法子。”
突然间,她猛烈地咳嗽了两声,属于她的赤色,也从她的嘴边蔓延了开来。
“…哈?为什么?”
她挑了挑眉。
“因为我恶趣味啊,而且我馋你身子。你占着这幅身子,我死前想碰碰不是很正常的吗?”
“…你能提供什么情绪价值?哈?孩子?”
她厌恶地眯了眯眼,盯着眼前的那已经无力挣扎的身子,又轻轻挪了挪自己的腰。
“所以都说你们这些人,把‘孕育’这种事情看得太高了,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对它没有兴趣?”
“…啊不,我并没有厌恶你,别搞错了。”
淡然的紫色带着微微的笑意,看着眼前疯狂颤动着的瞳孔,说着。
“你们总是这样,觉得一定要恨或者爱才能激发某一个人的动力。有没有想过,我可能只是遵照自己的‘理’?”
“对对对,就像你们一样。啧,我就说这东西那么耳熟,我也是神造之物来着,难怪也是一样的想法。”
“…为什么今天那么多话?因为吃好睡好保养得好,就有精力和你啰嗦啊。”
“还是说,你不喜欢这样的临终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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