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老师大受震撼,手?里的玉米糊糊小杯子微微颤抖,片刻后呆呆地道:“图……图什?么呢?”
“——图他?们上好大学。”
柳教授插嘴,并冷冷警告闺女:“你这几天在家消停点,别瞎闹腾,要不然我当场给你报八个,让你当你们班暑假辅导班排面王。”
余思归委屈屈:“可我没有闹腾呀?”
“早上五点把我摇起床,哭着说妈妈人生好痛苦,我不想?长成大人;中午吃着饭吃到一半突然说要打倒所有资产阶级;晚上我听你房间里有动静跑去?看了一眼,你在那说梦话,态度非常凶恶。”柳敏甚至感到不解,“这还不叫闹腾?”
刘佳宁:“……”
思归呆呆的:“可是……”
“张嘴就是一句,”柳教授诚恳道,“孙子,我是你工人爷爷。”
刘佳宁说:“……”
宁仔心神?恍惚,不知如何应对自己朋友,看着桌上的玉米糊糊,定了定神?,转移话题问:“阿姨,今天怎么不是水,是这个糊……”
话音未落,思归妈托盘一收,消失在了天际。
龟龟小声解释:“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做玉米面窝头失败了。玉米面不粘,太散了,捏不出窝窝头,但是却泡了很多玉米面玉米碴,出于不能浪费的原则,我家已经?吃了……”
归老师尝试回忆,发现根本想?不起来,震惊总结:“总之,吃了很久玉米糊糊了。”
刘佳宁:“……”
“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刘佳宁诚恳说,“但……”
思归:“嗯?”
宁仔比了下桌上的《资本论》,又?示意了下讲危险梦话的人,言辞恳切地道:“虽然人类的醒脾是自由的,但我还是劝你去?看看医生。”
龟龟:“……”
归归含泪心想?这哪是我的错……然后被宁仔,很重?地拍了拍头。
……
刘佳宁其实来归老师家睡过许多次。
她俩算发小儿,每个寒暑假都?会互相睡上几个来回,早就熟门熟路,两人吃过晚饭在客厅高高兴兴地玩了很久游戏,思归妈暂时退居幕后,在自己卧室里给学生开起了远程组会。
思归和刘佳宁玩过游戏后,回到归老师房间一起看七月新番。
新的番剧颇为无聊,又?变成了各自玩手?机。
窗外刮着细风,玻璃隔绝暑气,室内空调徐徐吹过,屏幕上血口之蛇被一炮轰杀坠入深渊,思归拿着手?机,专心致志地戳着键盘,在回复他?人的微信。
“给谁发消息呢?”宁仔脑袋一下探过来,“是谁!”
归归呆了一下,如实答道:“盛淅。”
然后很诚实地把屏幕拿给刘佳宁看,挺长的、而且还比较琐碎的聊天记录,但盛少爷那头似乎在忙,回复并不算及时。
刘佳宁似乎被震了下:“他?在做什?么?”
“他?回上海了,”余思归回答:“这几天不在。”
“你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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