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不经意的轻吟酥媚入骨,赵益清都不信自己能发出这样的声音,既羞又愧,一抹胭脂从脸颊红到了葛根。
眯着眼偷瞧葛牧,后者却似禅定般古井无波。
还好!
赵益清庆幸葛牧没听见,不然还不知道以后如何取笑自已,怕是少了不自重、把持不住这类词,甚至是更恶劣。
只是随着先天之气的渡入,赵益清便越发觉得那种异样的感觉浓烈,轻飘飘的,想要融合一般,白如玉琢的皮肤上透出微微粉红,额头上渐起了细汗,湿了几缕青丝。
侍儿扶起娇无力,大抵可以形容此情此景。
她未经人_事,弄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只能轻咬樱唇不让自己再发出类似刚才那样不自重的声音。
其实……
气海穴位于小腹,更靠近下半身,由此渡入先天之气时会流经下身阴脉,由内而发,便会产生类似于“巫山云_雨”的感觉,难以自持也在清理之中。
葛牧当然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事先说了句“赵小姐可别到时把持不住”,并非胡说,他也听到了刚才赵益清的声音,不由绝非憋屈。
这是治病?还是床笫之间伺候女人?
前世三万六千的神王威仪全都栽到这儿了,关键的是佳人柔媚如雨后蕉棠,莺啼燕啭,偏自己还要全神贯注的运功,想想都觉得应该翻身把她给糟蹋了。
严仙师这一世便历红尘,悟透了凡尘的道理,有些话一语中的:
凡人朝生暮死,如木槿花,刚看着盛开正好转瞬就落了,历凡尘一世,不能总踩着落花而过吧?摘一朵也手有余香。
细想来,这话挺对。
在凡尘里还总算端着前世神王的架子岂不太不合时宜?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那他娘的是就是一捆干草!还得入乡随俗。
不过现在还入不了,动用先天之气这种瑰宝必须全神贯注,走岔了气,起码折寿许多年。
大约十几分钟后。
葛牧撤回了手,轻声道:“你的身体底子一般,一回渡入太多的先天之气也承受不了,我估摸着至少要分四回,今天到此为止。”
“哦,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废话!先天之气这种本命瑰宝,人身少之又少,即便如我这么牛_逼的人物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动用的,续命的,你以为只是让伺候舒服而已。”
葛牧板着脸讽刺了两句,但话糙理不糙,虽说为赵益清渡入先天之气伤不到性命根本,可动了人之根本,自然消耗巨大,此时他已经疲惫到了极点,身上都感觉不到半点力气。
喘了几口气,身体一斜就倒在赵益清的双腿上。
“喂,干什么呢?”
“睡会儿。”
“你不能睡我身……”还没把衣服穿上的赵益清推了推葛牧,但后者在这寥寥数语间已经睡着,推都推不醒。
赵益清满脸无语,可垂下眉睫看葛牧,他本来满是英气的眉宇已经满是疲色,能开金裂石的手臂无力地垂在床沿上,真累了,绝对不是装的。
这?
赵大小姐倒没有丧尽天良的把葛牧一脚踹到床下,她小心翼翼地取了条毯子裹住身体,任葛牧枕在自己的双腿睡。
她不是修道中人,什么先天之气、气海穴等都只是听过名称,可切身的体会骗不了人,她清楚地感觉到葛牧给自己渡入先天之气,身体里似多了些很厚实的东西,身体到现在还是暖暖的,之前搬东西的疲惫已经全都消散,整个人神采奕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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